底金品差不多就有一點點自己的靈智,只是很微弱而已。他的鈴鐺顯然察覺到了對方的鈴鐺品級更高,所以害怕了。
噹的一聲!
九幽魔鈴重重的撞擊在大哈比手裡的鈴鐺上,直接將那鈴鐺撞飛了出去。這一撞之下,那鈴鐺立刻裂開了一條口子,連發出的聲音都破了。九幽魔鈴在半空之中驟然變大,突然下墜將大哈比扣在了下面。安爭虛空一抓,那破損的金品鈴鐺隨即飛回來。安爭抓住之後看了看,一臉的不滿意:“品級不夠,留著沒用。”
他隨手往上面一拋,那些九幽魔鈴好像是爭食的惡狼一樣撲上去,在半空之中就把那金品鈴鐺撞的粉碎,鈴鐺之中的原力被九幽魔鈴吸了個乾乾淨淨。那些碎片落在地上,已經變成了灰黑色。
安爭一招手,扣著大哈比的九幽魔鈴在地面上平移回來,安爭用手指敲了敲九幽魔鈴:“你爹可能是太忙了,畢竟是一個國家的宰相,那麼多事等著他處理,所以沒有時間教育你。我現在替你爹教教你怎麼做人,第一步從講文明懂禮貌開始。”
大哈比在鈴鐺裡開始罵,罵的無比難聽。
安爭往四周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個兵器架,上面插著各種兵器。他走過去挑了一件很沉重的狼牙棒,走回來之後站在鈴鐺旁邊:“你再罵一句。”
大哈比:“你箇中原野狗,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國師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白痴已經進入了陷阱你自己還不知道,你會死的很慘!”
安爭:“你的朋友會被你氣死的。”
他將狼牙棒掄起來,噹的一聲敲在鈴鐺上。那劇烈的音波之下,大哈比直接被震的七竅流血。只是一下,大哈比的臉上瞬間就全都是血痕。血液順著眼角,鼻子,耳朵開始往下流,很快那個腦袋都變成了血葫蘆。他性子粗野,哪裡受過這樣的對待,強忍著疼痛又罵了一句:“我要是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不是大哈比!你這個中原來的賤奴,我會一直殺到你家裡去!”
安爭掄起狼牙棒當的又一下。
這一下之後,在鈴鐺裡的大哈比面板都裂開了。啪啪啪啪,他身上的面板被音波震開了一條一條的口子,血肉往外翻著。只是一秒鐘不到,整個人都變成了血紅色。而且這一次的音波直接衝進了他的腦子裡,他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再也堅持不住。腦子裡嗡嗡的根本就什麼都聽不到了,眼睛往上一翻,跌坐在地上後背靠著鈴鐺昏了過去。
安爭:“我就喜歡教育人,特別喜歡。”
他掄起狼牙棒就要砸第三下,那個嚇白了臉的老闆撲過來跪在那:“尊敬的客人你千萬不要再打了,若是大哈比公子死在我這的話,話一家老小也都沒命了。”
安爭笑起來:“你剛才在外面和那個模樣很妖異的年輕人商量怎麼幹掉我的時候,想到過你的家人會沒命嗎?我要殺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有家人了。你們殺我的時候,我家人會怎麼想啊。”
他一抬手將靈丹一側掀起來,一腳把那老闆也踢了進去。
噹噹噹噹噹。。。。。。
安爭一口氣砸了五下,看了看狼牙棒都畸擰了。他隨手把狼牙棒丟在一邊,掀鍋蓋一樣把鈴鐺掀起來,裡面兩個人早已經昏死了過去。大哈比的傷勢比那老闆要重的多,渾身上下骨骼經脈盡段,就算是有人以金品巔峰的丹藥強行為他續命的話,這輩子也就是個廢人了。
至於那老闆,安爭看都沒有看一眼。
“還不出來?”
安爭問了一句。
暗處,那個樣貌邪魅的年輕人皺眉,他之前已經忍不住要出手了,可是此時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那個中原人的對手,尤其是對方手裡居然有兩件紫品神器,若不是真正的強者怎麼可能駕馭的了。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幫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來,最終他選擇了退走。
安爭回頭看了曲流兮一眼:“走吧,他已經退走了。”
安爭將手臂抬起來,血培珠手串紫光一閃,這院子裡所有的石頭和寶物都飛了起來被直接吸了進去。安爭道:“我最滿意的就是這貨的搶奪功能,批次吸收,真省事。”
天目:“。。。。。。”
曲流兮搖頭微笑,跟著安爭往外走。安爭卻並不急著離開,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逛,所到之處好像蝗蟲過境一樣寸草不生。只要是稍稍值錢的東西全都被他收走了,當真是寧濫勿缺的樣子。
安爭所過之處,基本上就剩下空架子了。要不是曲流兮攔著,這個沒品的想把院子裡比較好看的幾棵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