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苗族人。”
巖玉召思索道:“既然您自稱是師伯,想來這神仙客棧的店老闆,肯定就是您那個苗族師弟的高足了。”
雨師爺嘆了口氣說道:“這些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發生在我未考功名之前。那時候的我,性格迂腐,非常的古板。而我這小師弟,卻是機靈古怪,腦子非常的聰明。他們苗家的蠱和我們黎族的毒蟲煉養有異曲同工之妙,因此他私下裡經常將這兩家的所學相互融合,有所長也有所短。倒是創制出了一些個什麼****蟲,瞌睡蟲,失憶蟲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巖玉召笑道:“沒想到師叔還挺厲害啊,居然能自創武功呢。”
雨師爺卻嘿嘿訕笑:“我年輕的時候和他的關係不好。他創制出來的這些東西,在我飼養的毒蟲面前是一分鐘也站不住的。所以我時常奚落他,導致師兄弟反目,現在想想我當年確實是做得太過分了。”
看這雨師爺有些失落的表情,兩個徒弟都不說話了,怪不得自己的師傅說不願意提起,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傷心的往事呢。 普洱城,盛產聞名夏爾的普洱茶。其茶經過特殊發酵,入口醇香,回味無窮。
千百年來,普洱茶的暢銷吸引來了無數的商戶賈人,普洱城也因為他們的到來,成為了雲南地區首屈一指的商品集散地。
在這裡每月初一十五的那哈大會,住在深山裡的各民族獵人都會趕來參加,他們用自己手上山貨珍寶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那些家財萬貫的大商賈們每到這個時候也都會狠狠的撈上一次。他們在普洱城裡設有自己的商鋪,就算最次級的皮貨在他們這裡倒個手都會帶來至少三倍的利潤,其他的就更別說了。
依附著這些買賣,其他的衣食住行等行業更是發達,就那哈大會一天最少也要接待幾千人次的飯食。
今天正巧是那哈大會的第一天,巖玉召師徒三人帶著齊銘漫步在普洱城寬闊的大街上,好奇的東瞧瞧西看看。他們實在是太久沒有到過大城鎮了,突然看見這麼多人,一時間還真有些興奮。
阿季一進城,第一件事就是用自己褲襠裡的銀票去錢莊換了幾百枚大洋。
本想著找個地方吃點好的,可走了一路了,所有的酒樓都是人滿為患,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阿季自己是當著幾人吹了牛的,說包管招呼幾人吃喝喝好,可現在總不能讓雨師爺他們站著吃飯。
在四人走了四五家店鋪還沒找到位置之後,阿季的老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一把攥過那店老闆的衣服,叫道:“不管你怎麼弄,今天不給我們置辦出一桌子來,今天你就別想好過!”
“哎喲,這位爺,瞧您說的,我這客都滿了,實在是沒辦法伺候幾位。裡面的爺們,都是從五湖四海趕過來的,我一個也得罪不起,您要是想吃,您就等著,要是不想吃啊,您就請便了!”
酒店掌櫃的口氣出奇的硬氣,開啟了阿季的肉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嘿,我這還不信了!”阿季被掌櫃的氣的,當場就要拔刀。他還沒抽出刀來,就立刻被巖玉召給攔了下來。
不就是沒飯吃,犯不著拔刀啊!更何況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打起來倒是不怕,可幾十杆槍指著,肯定又得跑路。
“不好意思,掌櫃的。我這兄弟脾氣不好,您多擔待。”看著酒店掌櫃不善的眼神,巖玉召趕忙上前打圓場。
酒店老闆冷哼一聲:“怎麼的,想動手?我告訴你們,有種動手試試,老子敢在這開店,就從沒怕過誰!”
巖玉召忙擺手道:“不動手不動手。瞧你說的,我們哪敢呢。只是我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肚子早就餓了,我兄弟趕了四家酒店沒佔到座,這才發了火。”
酒店掌櫃的一聽這話,頓時高叫道:“嘿,小兔崽子們。你們的意思是我老董好欺負嗎?嘿!走了四家店,專門到我店裡來找邪火的是不是?來人啊,來人啊。”
一聽見掌櫃的喊人,巖玉召忙攔住了他,說道:“掌櫃的,我們真不是這個意思,別喊了。”說著,趕忙朝那掌櫃的袖子裡塞了東西。
掌櫃的低頭一看,原來是明晃晃的五個大洋,這臉上的表情頓時不一樣了,堆滿了笑容道:“哎喲,這是怎麼話說的。”
就在這時,幾個五大三粗的小斯跑了過來,吼道:“掌櫃的,出什麼事情了?”
掌櫃的笑臉盈盈,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了,你們忙你們的。”
“成,那您有事喊我們。”那幾個小斯看了巖玉召他們一眼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