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位蕭蕭師妹來的當天就把兄弟兩個連同他們精心服侍的十幾盆花一齊要去了,花就胡亂堆在桂樹下,兩個仙童一樣的美少年一個拿著笤帚,一個拿著麻袋,拖著兩管鼻涕,渾身都是泥土守在樹底下,專門負責給師姑打掃滿院子的落花。
紅箋故意弄得人嫌狗憎,一是先前她在費承吉心裡便中下了如此印象,必須得繼續演下去,再者她也是有意不想同什麼師兄師姐多做接觸,她將目標早對準了對她的符圖宗背景信以為真的張鈺。
當別人都不想再踏足桂華院,只剩下張鈺還跑得勤。
他對紅箋如此暴殄天物沒有流露出丁點兒的惋惜之色,機會合適還會誇讚幾句,雖然紅箋表現的並不領情,但對他到底比別人客氣些。
當紅箋狀似無意地向他打聽齊天寶和石清響在赤輪峰上的情況時,張鈺沒有覺得絲毫有異,這兩位和她的哥哥同屬一宗,輩份又高,她好奇打聽一下再正常不過。
對於石清響的現狀,張鈺知道的極其有限,並且在躚雲宗的時候都已告訴了江焰,此番不過再重複了說給紅箋聽,沒有什麼新鮮的。
到是符圖宗的長老齊天寶,張鈺說他人並不常在赤輪峰。
自從石清響來了之後,齊天寶因為煉製丹藥和歲寒峰的英麒英峰主接觸多了起來,英麒沒能治好石清響的怪病,卻煉成了一種齊天寶頗為看中的丹藥,最近一段時間,齊天寶一直呆在歲寒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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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妖女的霸氣側漏
張鈺看蕭蕭師妹難得肯聽他說話,便笑了一笑,道:“這位石先生極有運道,他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已經是金丹後期,若不是怪病纏身,肯定會得傳戴化神的衣缽。”
說到這裡,他故作神秘壓低了聲音,頗有幾分自得地道:“我臨去躚雲宗之前,他找了我去,叫我幫他一個小忙。師妹你不知道,當年他還沒拜入戴化神門下的時候,修為也不過練氣七層,那時候師兄是練氣六層,我們還因為一時的口角打了一架來著,這就叫作不打不相識。”
紅箋看著張鈺這模樣,心情突然變得複雜起來。
她想起年少時的張鈺或同她悄聲說“方師妹竟是今天的水靈根第一麼,小小年紀真了不起”,或拍著胸脯許諾“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方崢”,時間的洪流不知不覺間就殺死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張鈺見她眼神怪異,不由心裡發毛,忍不住問:“怎麼了,你不相信?”
紅箋迅速恢復過來,嗤笑了一聲:“是你和我哥的那種不打不相識嗎?”
張鈺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茄子色。
但過了一會兒,他又覺著對方大約只是習慣使然,並不是有意嘲諷他,因為紅箋揭完了他的傷疤便沒事人一樣拜託了他一件事。“師兄幫完了忙不需要去跟人家交待一下嗎?去的時候你帶上我吧,我悄悄看看我哥的這位小師叔是什麼樣子。”
張鈺聞言有些冒汗,連忙道:“石先生病著,只怕不大方便吧。他也沒叫了我去。等他身體好一些再說吧。”
開玩笑,這姑奶奶口沒遮攔我行我素,將人得罪乾淨了還不自知,張鈺哪敢帶她出去惹事。
可他不帶,卻阻止不了紅箋往外跑。三五天一過,紅箋安頓下來,終於將魔掌伸向了費承吉的地盤之外。
第一個倒黴的是個叫施詠的築基後期。
施詠的師父葉正心是費承吉的師弟。洞府距離桂華園比較近,紅箋出去溜達很容易就遇上了那邊的人。
衝突發生不能完全怪紅箋有意挑事,施詠也有很大的責任。
費承吉去了一趟躚雲宗,半路上收了個水靈根女弟子,這些事經過幾天工夫已經在香積峰傳開了。施詠聽說張鈺竟有機會進到躚雲宗的宗門秘境心裡頗有微辭,他覺著張鈺修為不如自己,宗門這麼安排完全就是因為師祖偏心費師伯那邊所致,故而還未見到紅箋,便已先入為主有了偏見。
等離遠見到一個陌生女修,又是這種奇怪的打扮。施詠立時意識到對方是誰,精神為之一振。
他沒有貿然上去打招呼,而是回去喊了師兄師弟們快出來看費師伯新收的美女徒弟。
水靈根啊。那必須是美人兒。
施詠的幾個師兄年紀大修為高,性情沉穩,不願跟著湊熱鬧,施詠也不敢強求。最後拖了兩個年輕的師弟來。那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