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到這個東西。
有了這個發現,李洪波就再次專項觀察身份牌的運用。一會功夫,經過觀察分析,李洪波大致的瞭解了身份牌的運用方法,幾經驗證之後,李洪波決定實踐一下。取出在城外獲得的那個身份牌走到一家店鋪門前刷了一下,結果門開了,但迎出來的夥計臉sè很不好,這讓李洪波的心情一下子不好起來,難道自己又有地方沒有觀察好?
夥計瞟了李洪波手裡的身份牌,再掃了一眼李洪波的穿戴衣著,看都沒看李洪波的臉就昂頭冷哼,臉都要昂上天了,一副鼻孔出氣的吆喝道:“我們這不賣便宜貨!這條街也都不賣便宜貨!”
見夥計如此,李洪波轉身就走,他怕走遲了會生出變故來。一旦糾纏起來引出巡衛來,自己的額身份可就暴露了。根據鄭巡衛的德行,李洪波不難想象城市巡衛的形象,在自己還沒有找好掩飾的身份前,他不想引起這些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的注意,武鬥場屬於迫不得已,無知無畏,在見過花執事之後他變得更加的小心,連武鬥場花執事給的身份牌也不想用。
“狗東西!你又攆客人了?”就在李洪波轉身的那一剎那,一道聲音從店鋪裡面傳來,接著一個富態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手上端著一個茶杯,嘴裡叼著不知什麼等級的菸斗,一搖一晃的走了出來,在看見李洪波轉身的一剎那時忍不住問道:“李少爺?是昨天連敗五霸的李少爺嗎?”
李洪波還是不習慣李少爺這個名字,在被中年人問第二次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個李少爺是自己,那五霸就應該是昨天別自己打敗的那五人吧!既然被認出來,那就寒暄幾句再走也不遲,緩緩轉過身去:“你昨天在武鬥場?”
“真的是您!您請進,二愣子,還愣著幹嗎?快去給李少爺倒茶去!沒個眼力勁的東西!”富態的中年人一邊打法夥計前去泡茶,一邊將李洪波引到店鋪內的高位上坐著。
在夥計離開後,富態的中年人抱手一禮,低聲道:“夥計眼拙,沒有認出您來。本人在此賠罪,還望李少爺不要見怪!”
“無需如此!是我走錯了地方!”李洪波這才有機會觀察這個店鋪,看著一件件商品,以及上面的標價,李洪波就知道為什麼夥計會是那個反應了,自己看過自己手裡那張匿名身份牌裡的餘額,買不起任何一件就算了,甚至連個零頭都不夠。
“昨天您的事蹟可是已經上了報紙頭條,蓋過昨天開演唱會的明星,李少爺如今可是名人!”富態的中年人臉上一直掛著笑容,有意無意的拍著李洪波的馬屁。
“上報紙頭條?”李洪波一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報紙自己是知道的,是這裡記載大事件,大人物的一種媒介,其實就是將影像球做成四四方方的一張薄紙。讓李洪波不解的是是誰將這件事上報的,宣揚自己就是落武鬥場的面子,難道不怕武鬥場惱羞成怒?
彷彿像是知道李洪波的顧慮一般,富態中年人端起左手的茶杯,嘬了一口茶說道:“您放心,這個訊息是武鬥場通知放頭條的!不然給個膽子也沒有人敢登報啊!”
“茶來了!”就在這時,那個鼻子朝天的夥計端來了糕點、茶水,唯唯諾諾的走來,小心翼翼的侍奉,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生怕李洪波生出不滿來。他不怕李洪波,他怕自己的掌櫃因此責怪自己。他從骨子裡還是看不起李洪波,認為這種人即使武力強橫也是土包子一個。
“來!嚐嚐,這是我珍藏的霧茶,有醒腦提神的功效!”富態中年人見李洪波也不奚落夥計,連忙介紹起端來的茶水。
“我不喝茶!所以品不了茶,浪費了掌櫃的美意實在是罪過!”李洪波端起茶杯意思了一下又再次放下,見富態中年人還要繼續介紹的樣子立馬打斷:“掌櫃的!李某人還有事在身,今天就不叨擾了,下次吧。下次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告辭了!”
富態中年人見李洪波突然離開,雖然心有不快,但也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臉送出門之後才厲聲對著夥計說道:“你的脾xìng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樣總是以貌取人如何做好服務工作,我能容你到現在是看在你死去的姐姐份上,如果你再不有所改變,你就捲鋪蓋走人!”
“姐夫!你怎麼能這樣?你答應我姐姐會照顧我一輩子的!”夥計聞言急了。
“可是你姐姐死了也沒給我留下一男半女,我還要傳宗接代,所以,以後‘姐夫’就不要再提了!好好幹吧,多樣一個工人我還是養得起的!”富態中年人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翹起二郎腿,嘴裡還哼哼唧唧個不停。
李洪波聽完這一段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