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啦!”
悲慼的聲音中,他自己先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哽咽著說道:“大姐姐,我知道你恨娘。可是,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娘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撫養長大的,你可不能······”
司硯拿著劍柄,不由分說地朝著小五的後腦勺襲去。看著小五翻著白眼,軟塌塌地倒下去的身體,惱怒地罵道:“媽的,居然被耍了。”
尤不解恨道朝著小五踢了一腳,氣憤地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平時偽裝地那樣好。”
小五根本就是和依雲那些人一夥兒的。他在這裡哼哼唧唧的哭訴著,勾起紅綃和司硯的好奇心。以便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
紅綃看著司硯手腳利落地解決了小五,對他的怨言也少了一分。看著衣櫃後面的擋板,沉聲說道:“人應該是由密道離開的,再加上有小五的掩護。所以,你在前面才沒有察覺的。”
說著,兩人拍開擋板,沿著狹小的臺階,向下走去。司硯合上擋板的那一刻,還是有些納悶,“按說,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來過咱們府上,小五他們幾個也不知道,這裡的密道的。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紅綃的腳步頓了一下,眼睛閃了閃,什麼也沒有說,繼續向前走去。
“這處密道這樣隱秘,她都知道,那她會不會知道其他的密道呢?”司硯邊走邊分析著,“若是知道的話,那她今天進府的目的是衝著什麼呢?”
紅綃邊走,心裡邊琢磨著,腳步一頓,突然喊道:“不好,中計了!”
第六百零六章 焦急
“這話怎說的?”司硯停下了腳步,詫異地問道。
紅綃看著眼前的這幾條岔道口,懊惱地拍著額頭,說道:“這裡這幾條岔道口,無論她是從哪一條離開的,最終目的都是要去攪亂宮裡的貴人宣旨的。所以,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下密道的。”
司硯看著紅綃毫不猶豫地轉身向後走去,自己只好抬腳跟在後面。回頭看著幾條岔道口,還是有些不理解。他疑惑地問道:“你怎麼就這樣確定,她的目的是為了今天宮中來人宣旨一事,而不是其他目的呢?”
紅綃沒有說話,只是快步地向前走著。
司硯調整了腳步追上了紅綃,忍不住繼續問道:“萬一我們判斷錯了呢?這裡可是有一條密道通向姑娘的主院的。”
紅綃腳步不停,沉聲說道:“你放心吧,肯定沒錯的。”
見司硯還想再問,她眼睛轉了轉,思量了一番後,才開口解釋道:“這裡有可以通向姑娘院子裡的密道不假,可是那條密道機關重重,也不是輕易就可以透過的。
剛才小五的那一番哭訴,就知道,她今天來就是攪局的。還有,我剛才來的路上,也遇到了一個絆腳的小丫鬟。現在想來,應該是想攔著我趕過來,趁機拖延時間的。”
“你先前還跟人交過手?”司硯驚訝地問道。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這樣複雜。
紅綃點頭“嗯!”了一聲,不願多說,沿著臺階,快步跑出了密道。
司硯明白事態緊急,也不多說,快步衝出的密道。跨過小五的屍體,司硯攔住向外衝去的紅綃說道:“若是如你所說,人是來攪局的話,我們就應該在大門口尋找。”
紅綃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先去人群中找尋。香案那邊,你再過去看一看,加派些人手。凡是覺得可疑的人,都要控制起來。那裡是今天的重中之重,千萬不可出錯的。”
司硯點頭答應道:“好的,待我安排好後,便帶人過去和你一起找。”
繫著紅綢的官船,緩緩地停靠在江州碼頭。有兩名身手麻利的水手潛入水底,固定船錨,另外有人扛起沉重的艞板,搭在船岸之間。
艙門從內向外推開,兩個十二三歲,身穿灰色棉布立領長袍,頭戴灰色璞頭的小太監從裡面走了出來。雙手抄袖,弓著身子,站在艙門的兩旁。
大約過了兩三息的功夫。身穿深藍色立領長袍,頭戴同色璞頭的吳公公從裡面邁步出來。他雙手託著明黃色的聖旨,立在船板上,抬眼打量著岸邊。
岸邊早已擠滿了人。站在前面的一排,是江州的大小縣令。從他們身上的官服可以看出,他們所管轄的縣區。
吳公公在心裡默默地數了數,心裡暗自滿意。嗯,江州大小官員都來了,總算是沒有辜負皇上的囑託。
皇上這次派他親自過來宣讀聖旨,一是為了彰顯皇恩浩蕩,二來,也是要替玉家立威的。上次,在食肆門口發生的事情,皇上一直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