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蚊蠅道:“做你的小老婆。”
朱鐵匠笑笑,道:“不是小老婆。”
姑娘睜大眼睛,道:“難道是大老婆?”說完她的臉又紅了許多,畢竟做一個有錢人的大老婆是她一直嚮往的。
不料朱鐵匠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
姑娘的眼圈忽然紅了,哽咽道:“不要趕我走。回去我爹一定會打死我的。”
朱鐵匠道:“如果我給你錢你爹還會打你麼?”
姑娘似乎沒有聽懂朱鐵匠在說什麼,只是不停地搖擺腦袋。朱鐵匠撫摸他的山羊鬍子,自顧自地笑了一陣,忽然道:“你能脫掉你的衣服麼?”
姑娘愣了一下,隨後腦袋搖擺的像搏浪鼓一樣,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畢竟她還是一個處子之身的女人。女人的貞節觀在她們心裡總是神聖的,雖然她知道她已經被朱鐵匠買了下來,而且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可是她還是想反抗一下。
朱鐵匠道:“可是我已經給了你爹大洋,如果你不脫你爹會打你的。”
姑娘愣了一陣,羞澀地脫掉了最外面那件碎花帶著補丁的破爛衣服。朱鐵匠微笑著欣賞,他沒有見過會脫衣服的女人,所以覺得這個女人脫衣服的動作美的就像是他這一生見過最美的女人。
儘管這個女人不是絕色女人,倒可以說是一個醜女人。女人脫衣服總有一點點的缺點,何況是一個醜女人脫衣服,可是在朱鐵匠眼裡卻沒有一點缺點。
他點著頭,滿意姑娘的動作。
裡面是一件薄薄的肚兜,淡淡色的,也有幾塊補丁,可是比外面好看多了。姑娘忽然不動了,雖然屋裡的光線很暗,可現在是白天,再暗也覺得是陽光照耀著。她現在已經忘了什麼叫做貞節,只記得羞澀,好在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爺爺的感覺。
朱鐵匠開導道:“脫吧,脫下來,我再給你三塊大洋。”
三塊大洋是多麼大的誘惑。
姑娘的把那件薄薄的肚兜不情願地抓在了手裡,肚兜掉在了地上,她的手護在了胸前,作為人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保護最不想讓人看見的地方。害羞的地方,她們越去遮擋越影得男人好奇。
朱鐵匠伸進懷裡的手空空地伸了出來,佯裝不高興道:“如果你再這樣我不給你錢了。”
這句話無疑是有效的,姑娘的手離開了她害羞的地方離開了讓男人好奇的地方。她的胸實在不能叫做胸,朱鐵匠看了半天也沒有覺得和自己的胸膛有什麼不一樣。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了抓,除了比自己柔軟外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他納悶著,他常聽他那個不成器的徒弟揹著他對別人說附近客棧裡的窯姐兒的這個地方是高聳而又飽滿的,可是眼前這個扁平的實在讓人懷疑。
朱鐵匠幾乎懷疑眼前這個人不是女人。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僅把三塊大洋給了姑娘,還又掏出三塊大洋,然後看看姑娘的褲子,他沒有說話,可是姑娘已經明白了什麼意思。
這次她不像上次那麼猶豫,因為她感到這個人真的會給自己大洋。
腿倒是一雙很結實的腿,只是有點太粗,而且還有一點點羅圈。還好,可能出來時洗過一回澡,倒還乾淨。朱鐵匠看著這雙腿,沒有一根毛的腿,有點欣慰,這雙腿的確像他弟子說的那樣,結實,充滿彈性。其實只要是經常逃難的女人都會有這麼一雙腿的。
朱鐵匠的心忽然跳的厲害,因為他的眼睛已經看向那個最讓男人興奮的地方。他沒有過女人,可是明白女人的那個地方專為男人而生。這個地方讓男人牽掛,也是男人津津樂道的地方。
朱鐵匠覺得這個地方一定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否則也不會讓那麼多男人魂牽夢繞。所以他看得很仔細,可惜老眼暈花,他觀察好久,還是什麼也沒有看清楚。
不過,他也算是得到了安慰。深吸了口氣,擺著手讓姑娘穿起衣服,把手中的三塊大洋遞過去。然後輕聲說道:“對了,你可以走了。”
姑娘感到莫名奇妙,因為她實在不明白朱鐵匠在幹什麼。
朱鐵匠本來是想把這個姑娘許配給剛才那個弟子的,可是這個弟子竟然暗自藏了四塊大洋,這讓他很不高興。所以計劃讓這個姑娘回到他的家裡。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家總是一個避難的港灣。
朱鐵匠故意嚇唬姑娘說:“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的錢收回來了。”
姑娘睜大眼睛,兩隻手緊緊握著手裡的大洋,似乎真的怕朱鐵匠收回去。
她呆頭呆腦愣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