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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你怎麼了?”

“沒什麼。”李文川回答,卻是瞧見她眼神中那麼一點的關切之意,心念轉動,改了答辭:“碰著了舊傷疤,怕是戳破了皮。”

一聽說碰著了舊傷疤,田小蕊想起剛才瞧見的他背上的那道長長的傷疤。

“讓我瞧瞧。”她道,便想拉著他,讓他轉身瞧瞧身後的傷疤。

李文川此刻偏偏成心拿喬,故意不讓她瞧:“你這是關心我嗎?”

“才不是。”田小蕊別彆嘴否認:“我只是不想你死在這兒,我一人對著一個死人害怕。”

李文川笑,並不介意她的口是心非,她能在身邊,已經很滿足了。

緩緩轉過身,他將背後的那一道長長的傷疤,呈現在了田小蕊的面前。

還在前一陣,他跟田小蕊單獨在遊艇上相對時,他就有那麼一種衝動,想跟這個女人聊聊,講講他的過往,現在,他不介意他的一切,都讓她知道。

這次田小蕊是如此近距離的瞧清了他背上的這一道傷疤,不僅傷得極長,而且傷口極深,所以,現在的醫學再發達,仍舊給他留下了這麼一道疤痕。

當年是受了怎麼樣的痛楚,才留下了這麼一道疤?

田小蕊心痛,她真的心痛,以往自己耳鬢廝磨的男子,受了這樣的痛楚,她不心痛是假。

縱算對他有再多的怨言,她也從不曾想過他有事。

她的手指,輕柔的攀上了他的背,纖纖手指如輕柔的羽毛,摩挲著他的傷疤,唯恐力道稍稍重了,又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很痛嗎?”情不自禁的,她呢喃著問出口。

這句話,莫名的令李文川鼻子一酸。

很痛嗎?

確實很痛,當年死裡逃生,足足半年才熬過來,這**的傷痛,豈是一句痛就能言喻?

何況,再痛,他也一直熬著,不肯吃一點止痛片鎮痛劑之類的。他清醒後,就知道記憶已經受損,他又豈可再用這些藥物來壓抑自己的神經。“很痛。”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