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哥。你如果打不過了,你先走!我不走!再怎麼說,他們也和我們同屬一個聯盟。這個時候我不能就這麼走了,怎麼也得救下他們一兩個。”
“你救個屁!”韋伯斯特氣的張口大罵,額頭上青筋暴跳,“你留在這兒只能跟他們陪葬,不起絲毫作用。況且那邊還站著康玉陽和那個黑衣人根本沒動手,我們現在先避避,以後再與你哥一起找他們報今日之仇!”
“不!”阿爾傑此刻卻異常固執,“我不能親眼看著他們就這樣死在這兒!”
“你……”韋伯斯特一時氣結,不知說什麼好。他知道阿爾傑的脾氣,只要做出了決定,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當初阿爾傑就是一心想向駱方報仇,非要吵著讓韋伯斯特幫他出這口惡氣,韋伯斯特經不起他的百般勸說,又看在自己的頂頭上司,阿爾傑的親哥英國盟會會長的面子上,這才不得已隨他而來。
此時,樓下的康玉陽久等紅煞不下來,心中已不耐煩,轉頭看向白煞:“你,上去看看。”
白煞一臉愁容道:“少主,我現在站起身來都有困難,恐怕……”
“恐怕什麼?”康玉陽臉色一沉,“叫你去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你去不去?”
“去,去。”白煞連連點頭,心中一股怒火騰地一下冒起,對康玉陽是恨到了極點,但臉上卻不敢有任何違逆的表情,只是伸手扶著大腿一瘸一拐的走向教學樓。
尼特見康玉陽如此對待自己手下,也有點看不下去,眼睛盯著白煞的背影,開口對身旁面無表情的康玉陽道:“玉陽少主,你的兩名手下還算忠心,不知你為什麼這樣對他們?”
康玉陽瞧了一眼尼特,抿起嘴角一陣冷笑:“那隻能說他們沒用!媽的,兩個勁武者就這麼點實力,帶出來掃我的面子。我準備這次回去重新換兩個,至於他二人……,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看看能不能捱得過這一劫。”
康玉陽說完,側頭盯著已拐角進入教學樓的白煞,像是在看著一個已死之人。
尼特聽康玉陽如此一說,心中一動,壓低聲音道:“你也懷疑了?”
康玉陽嗤笑:“不是懷疑,我敢肯定是他!這麼久紅煞都沒下來,還有,剛剛我那一槍只是殺個普通人,竟然連個衣角都沒挨著,不是他駱方還會是誰?不然我也想不到誰會這麼藏著不敢露面了。”
尼特點頭:“我剛才也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那眼神太凌厲,根本不像是普通人,讓我不得不懷疑是他,但我卻是裝作沒看見。嗯,那你怎麼還讓白煞上去?”
“不讓他上去送死,我怎麼好向聯盟開口再添兩個新手下?”康玉陽咧嘴一笑,配上濃眉大眼,猶如一個涉世未深的陽光男孩。
但在尼特看來,這個笑容卻是讓人慎得慌,心頭不得不加強對康玉陽的警惕防範。
此刻白煞已經開始爬樓梯,他心中也擔心紅煞的安危,一邊小聲咒罵康玉陽,一邊硬撐著身體一瘸一拐的爬上三樓,大腿的刀傷處早已滲出了鮮血。
一進走廊,就看見紅煞癱坐在地,背靠著教室外牆一動不動。白煞站在樓梯口仔細一看,發現紅煞胸口還在微微起伏。
“大哥!”白煞激動異常,忘記了大腿疼痛,幾步就跳了過去一把抓住紅煞的手臂察看起傷勢來。
此刻紅煞所穿衣物已被鮮血浸透,因失血過多臉色也顯得蒼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但他從胸膛一直到肚臍的刀傷卻是被灑了金蟾粉封住了傷口,暫時保住了性命。
“大哥,是誰傷了你……”白煞眼中淚光閃動,氣憤難當,猛地轉頭想要尋找敵人,卻眸見一把散發著白色霧氣的刀尖正對著自己的眉心。
“別……別!”坐在地上的紅煞見狀,痛苦呻吟道:“駱方,我求……求你了!別殺他!”
駱方手握原力刀緊盯著白煞。過了片刻,駱方見白煞只是一臉害怕和擔心的神色,並無想要拼命的意思,隨又慢慢放下了刀,開口道:“我已經給他灑了一些金蟾粉,性命暫無大礙。我不想殺你兄弟二人,希望你們也別做傻事讓我動手幹掉你們。”
駱方一直都看見康玉陽怎麼對待這紅白二煞,心中本來就對他倆沒有多大仇恨,而這倆人對駱方也沒有什麼惡意,一切都只是奉命行事。如此一來,駱方反倒覺得紅白二煞此刻甚是可憐。
白煞神色黯淡,並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與紅煞的手緊緊握住。
此刻,樓下戰鬥已進入白熱化。韋伯斯特以一敵五,力戰奎氏兄弟,漸漸原力不濟,體力不支,身後的阿爾傑不時還上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