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吳三鳳嘆息道,“這點的確沒多少人能想到。”
“唉。”吳三桂長嘆道,“要是當初沒有引建奴進關,以你我兄弟之能,怎麼也不可能混得比瞿式耜、李成棟他們差吧,少不得混箇中央軍的總兵官或者哪個省的總督噹噹,真要是那樣,也用不著亡命大漠了……”
“唉。”吳三鳳也嘆道,“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兄弟倆相對無語。好半晌之後,吳三桂才黯然道:“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晚了,大哥,回去收拾收拾準備逃命吧。”
吳三鳳叫苦道:“二弟,真的就沒希望了嗎?”
“沒希望了,還能有什麼希望?”吳三桂慘然道,“投降只能是死路一條,王樸饒得了別人,卻絕對饒不了我們吳家,真要投降,你我兄弟只怕立刻就有殺身之禍,搞不好還會被剝皮抽筋做成人皮燈籠。”
吳三鳳低聲道:“不如向李自成求援吧?”
“李自成?”吳三桂慘笑道,“青桐關慘敗之後,李自成的大順軍就已經傷了元氣了,這會兒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拿什麼來救我們?而且柳如是率領的六萬中央軍主力已經進至遼州,紅娘子的前鋒騎兵營更是往西開進汾州了,此時再不走,中央軍就會把我們一舉合圍在太原,那時候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好吧。”吳三鳳點了點頭,嘆息道,“那我去準備準備,唉,要說這大漠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那裡又冷,風沙又大,而且成年吃牛羊肥肉,油腥得很,要是不多帶些錦緞棉被服和汾酒鹽椒,我呀,還真怕呆不慣。”
目送吳三鳳的身影遠去,吳三桂只能搖頭苦笑,如果可以選擇,有誰願意流亡大漠去當什麼牧民呢?可惜的是現在吳三桂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吳三桂手下的軍隊可以投降,他卻萬萬不敢投降,他知道王樸饒不了他。
紫荊關,王樸臨時行轅。
這八月的天還炎熱得很,王樸讓人打了兩大桶井水倒進大浴桶裡,又往桶裡加了兩大塊冰,然後整個人浸入冰水之中,被這冰涼的冰水一浸,王樸只覺透體舒暢,半個多月連日行軍帶來的風塵和疲勞頓時一掃而空。
王樸正打算把寇白門和嫩娘都叫進來,一起享受這份難得的清涼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清盈的腳步聲,微閉的房門旋即吱啞一聲啟開了一道縫隙,一道窈窕的身影閃了進來,王樸聞聲回頭看得真切,居然是柳輕煙那妖女。
王樸的眸子立刻亮了起來,連連招手道:“寶貝兒快過來。”
柳輕煙扭腰擺臀走到浴桶邊上,媚笑道:“王爺,快兩個月沒見了,你想奴家嗎?”
王樸伸出一條強健的手臂環住了柳輕煙的纖腰,低笑道:“想,當然想了。”
柳輕煙吃吃蕩笑道:“怎麼想的呢?想奴家哪裡了?”
“騷蹄子,幾天沒抽你屁股又癢了不是?”王樸灼熱的目光從柳輕煙豐腴惹火的嬌軀上游移而過,最終定格在柳輕煙被軍褲裹得緊繃繃的圓臀上。望著那兩道滾圓誘人的豐腴曲線,淫笑道,“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不想,進來吧你!”
柳輕煙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被王樸提了起來,等她的身形再落下來時已經整個浸在了冰涼的水中,王樸灼熱的雄軀卻已經從身後壓了上來,強壯的胸腹緊緊抵著柳輕煙的背臀重重地廝磨起來。
感受著頂在自己臀溝間的雄壯,柳輕煙的嬌軀很快就軟癱在了王樸懷裡。快兩個月沒有承受男人的雨露了,這會兒被王樸的男性雄風一激,成熟的嬌軀早已經節節融化,緊窄的玉壺內更是已經春潮氾濫了。
動作麻利地剝去柳輕煙身上的長褲和褻褲,王樸虛虛地頂在女人幽深的溝壑裡,就是不肯入巷。柳輕煙騷癢難耐,纖細的腰肢水蛇般扭動起來,一邊回眸嫵媚地望著王樸,含情脈脈地哀求道:“爺,王爺,奴家的好王爺……”
“騷蹄子,還真是騷啊。”
堪堪捉弄夠了,王樸才用力刺進了柳輕煙體內。蝕骨的銷魂滋味潮水般襲來,柳輕煙霎時開始不堪地呻吟起來,望向王樸的美目幾乎都要融化了:“爺,奴家的親爺,好人兒,奴家愛死你了……”
王樸劇烈地動作起來,在極短的時間裡就將柳輕煙送上了情慾的顛峰。
好半晌,柳輕煙才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有些失神地挪動了一下豐腴的肥臀,霎時又有蝕骨的銷魂滋味從下體傳來,這才發現王樸的堅挺還仍舊杵在她體內呢。柳輕煙雪雪呻吟了一聲,摟著王樸脖子暱聲說道:“爺,你好強喲,奴家好喜歡。”
“騷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