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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馗旱!�

而且蒙古騎兵擁有高度的機動性,根本不用擔心會被明軍各個擊破。

東平州,蒙古大營。

豫親王多鐸高踞大帳。察罕、滿朱習禮、班克圖、索噶爾等四位科爾沁親王魚貫而入,跪地見禮。雖然論爵位滿朱習禮他們四個也是親王,多鐸也只是個親王,但此親王和彼親王之間卻有著雲壤之別!

滿朱習禮他們四個雖然也是親王,可在多鐸這個豫親王面前,他們就是四個奴才而已。

更何況多爾袞有意栽培多鐸,不久前又讓多鐸和他同列叔父攝政王,成為建奴中地位僅次於多爾袞的二號人物,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於遠在盛京的奴酋福臨,在多爾袞、多鐸兄弟眼中根本就是擺設而已。

多鐸肅手示意班克圖等四位科爾沁親王入座,然後以沉痛的語氣說道:“索納穆親王之死,不僅是科爾沁部的損失,更是大清帝國的損失。攝政王聞訊之後非常痛心,嚴令本王率兩千鑲白旗鐵騎前來助戰。攝政王還說了,要不惜一切代價打破濟寧,屠盡全城以祭奠索納穆和陣亡勇士的在天之靈!”

“對,打破濟寧,雞犬不留!”

“定要殺他個血流成河!”

班克圖和察罕同時握緊了鐵拳,憤怒地咆哮起來。索噶爾的表情也是躍躍欲試,只有滿朱習禮眉宇間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之色。以他對多爾袞的瞭解,多爾袞似乎不像是個草率之人,怎麼會做出不惜一切代價強攻濟寧的決定呢?

多鐸留意到了滿朱習禮表情的細微變化,凝聲問道:“達爾罕親王,你的意見呢?”

“呃……”滿朱習禮趕緊應道,“一切就按主子的意思辦,打破濟寧,雞犬不留。”

“好!”多鐸拍案而起,大聲道,“幾年前大清軍圍攻松山時,范文程曾向攝政王進言,說是但凡攻城則必須圍三而闕一,留敵逃生之門則可瓦解軍心,令其不致困獸猶鬥。不過這次本王決定不留明軍任何活路。”

“對,絕不能放走一個南明蠻子。”

“殺,一個也別想跑。”

班克圖、察罕同聲附和。

多鐸目光灼灼地掠過班克圖四人臉上,沉聲說道:“班克圖攻東門,索噶爾攻西門,察罕攻南門,本王與滿朱習禮攻北門。十萬大軍從四門同時發起進攻,以泰山壓頂之勢猛攻濟寧,本王倒要看看,濟寧城內的幾千南明蠻子靠什麼來守城!”

淮安,馬頭鎮。

馬頭鎮是洪澤湖與運河的交匯口,也是運河與黃河的交匯口,自古以來黃河河道極不穩定,有時經山東注入勃海,有時經江蘇注入東海,此時的黃河就經由淮安注入黃海。

按照柳如是的作戰計劃,施琅的水師就該和中央軍分兵了。

分兵後,王樸率中央軍繼續北上,直抵濟寧增援刀疤臉。而施琅則率領五千水師護衛唐勝的混成營順著黃河出黃海,然後沿海岸線逶迤北上,至大沽口溯衛河而上直取天津!建奴兵力有限,不可能留下太多兵力駐守天津,唐勝的混成營有水師相助,水師又有數百門佛郎機炮,攻佔天津不在話下。

唐勝、施琅攻佔天津以後,緊接著就趁虛北上進攻北京。與此同時,紅娘子的四萬騎兵也將趕到北京與唐勝、施琅的混成營匯合,然後在北京一線設下天羅地網,截殺蒙古、建奴潰兵。當然,這一切還得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李老爹的馬瘟計能奏效,而王樸的中央軍必須堅持到施琅攻佔北京。

夜風習習,寒涼似水。

王樸揹負雙手肅立視窗,正眺望遠處浩渺的洪澤湖面,臥艙外忽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旋即響起唐勝、施琅洪亮的聲音:“報告!”

王樸收回目光,淡然應道:“進來。”

唐勝、施琅應聲而入,向王樸敬了記軍禮。

王樸欣然點頭,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唐勝、施琅同聲應道:“回侯爺,都準備好了。”

王樸道:“說說你們此行的任務。”

施琅道:“卑職和水師的任務是運送混成營北上,趁虛襲取北京。”

唐勝道:“卑職和混成營的任務就是趁虛襲取天津,北京,截斷建奴後路。”

“嗯。”王樸點點頭,凝聲道,“本侯再補充兩條,第一,眼下已經是九月天了,天氣逐漸轉冷,一旦進入十月,運河隨時可能封凍,因此,你們的行動一定要快,一路上千萬不要與敵過多糾纏,包括天津,能打則打,不能打就繞過,直取北京!”

唐勝、施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