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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很有耐心。”

蔣介石搖搖頭:“不,我是說這個人他根本沒有野心。”

蔣介石起身站到窗前:“他是個很細心地人,做事情滴水不漏而且活泛,不喜歡出風頭也不與別人密切來往。三民主義和馬克思主義他都有深入的研究,可是卻不像其他青年人那樣受到這些主義的迷惑,在蘇聯他做過我幾個月的秘書,那時候我就覺得他是個可用之人。不光有才華,最可貴的是他的平常心,一個人只有不容易被外界所動搖時,他才會是個真正可靠地人,所以我選擇他做心腹秘書,但是現在我還在觀望中,但願他能附和的我的期望。”

在蘇聯顧問的參與下,新兵們都是採用蘇聯紅軍的訓練模式,主要就是實行步兵操典,炎炎烈日下,新學員們在操場上進行嚴酷的訓練,整個天氣又悶又熱,連一絲風也沒有,那些學員們都是剛剛入學沒幾天,沒來黃埔前大部分人都沒當過兵,這樣的辛苦襄湘懷疑他們是否能夠承受。

隊伍訓練揚起的沙塵讓人的心情多少有些沉悶,蔣校長在操場上巡視,襄湘如狗腿子般跟在一旁寸步不離。這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頂上的日頭熱辣辣的,襄湘覺得自己臉上的面板都快曬熟了,肚子空空的,飢餓的感覺讓人有些頭昏目眩。四支隊伍從早上6點鐘一直訓練到現在,有人支撐不住了,在隊伍中歪倒,被身邊的同學及時接住。

“報告教官,我現在送他去醫務室。”一個學生說。

開學(二)

“報告教官,我現在送他去醫務室。”一個學生說。

王柏齡是當時教授部主任,如果你曾經熟讀歷史,那麼你一定聽說過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將軍。不過跟他相處過後才知道,這個人有些剛愎自用,襄湘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只聽他上前兩步朝那幾個學員喝道:“誰准許你們在隊伍裡亂動的!宋希濂(1)站好!”

宋希濂就是那個說要送昏倒的同學去醫務室的學員,他扶著昏倒的同學有些為難:“可是教官,他……”

“我讓你把他扔在地上,站好。”王柏齡冷冷的說。

“那他……”

“沒用的東西管他做什麼?這種連娘們都不如的人還能指望他們上戰場,我再說一遍,丟下他站好。”

宋希濂沉默不語,卻始終未曾放開昏倒的學生。

“好!你有種!居然違抗上級的命令,我警告你,在這裡上級的話就是天,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哪怕我讓你吃shi你也得大口的吞了。你們到這裡來是來當兵,如果他媽的不合適,就趁早滾出去。”

王柏齡的話很難聽,簡直像舊式的軍閥一樣霸道蠻橫,黃埔軍校應該是革命的新隊伍,如果還像過去那樣,那麼新的軍校辦和不辦有什麼分別呢?襄湘聽了皺了皺眉頭,掃過那隊學員,他們有人義憤填膺雙眉緊鎖,有人無動於衷見怪不怪,還有人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蔣介石也注意到了,他揹著手向那邊走去,襄湘見狀默默地跟著,學員們見到校長過來了,一些為宋希濂不平的學員紛紛叫住蔣介石。

蔣介石停在宋希濂面前,他甚至沒有轉身看他,開口就問:“煤是黑的還是白的?”

年輕的學員一愣,回答說:“煤……自然是黑的。”

“哦?那麼我說煤是白的。”蔣介石說。

宋希濂臉色一白,他咬了咬牙說:“煤,是黑的!”

“煤是白的。”蔣介石說。

宋希濂低下了頭,似乎有些不太敢正視蔣介石,但是依然堅持自己的立場:“煤,是黑的。”

“大膽!”王柏齡叫囂道:“跪下!”

聽到‘跪下’兩個字,幾乎整隻隊伍的人都訝異的抬起了頭,宋希濂亦是震驚無比,王柏齡卻冷冷的說:“你沒聽到我的命令嗎?你想被趕走?”

青年無奈,雙眼一閉,跪了下來。

蔣介石一語不發,到現在他也沒有轉身看過那個學員一眼,抬腳就走了。身後王柏齡居高臨下的問:“煤是黑的還是白的?”

宋希濂沒有說話,他閉著眼睛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過了好久他說:“煤,是白的。”

隊伍中的幾個跟他認識的學員一臉痛惜,一個學員甚至高聲喊出:“煤是黑的!”

王柏齡罵道:“住口!你想一起跪著嗎?”

襄湘已經跟隨蔣介石走遠,後面又發生了什麼他聽不到了,只是這時蔣介石忽然問他:“小杜啊,你說說剛才這個事情怎麼樣?”

襄湘吃驚的抬頭,這是在問他的意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