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可今天一個人穿過重重封鎖線進了軍營。蕭烈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整個人灰頭土臉、滿身血跡和泥巴,一雙眼睛佈滿血絲,通紅通紅的,彷彿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
錢團長見了非常吃驚,連指揮部的通訊員都找不到他們的蹤影,這個小子是怎麼找來?蕭烈帶了總部下達的命令,要求二團立即出發前往陣地,幫助一團搶佔高地。
孤山
陣地上殺聲震天,戰況空前激烈。硝煙瀰漫著整個山頭,炮火聲震耳欲聾,一個年輕的戰士剛端著衝鋒槍迎上去,就被敵人的子彈射中了胸膛,大片的血水噴湧出來,噴灑到乾涸的土地上,凝結成一個一個的紅色深坑。
當鮮血染紅山河,你會知道,人類和這個世上其他生命沒有任何的不同。
你無法想象血肉模糊中依然在蠕動的**有多麼可怕,襄湘的臉慘白慘白,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彷彿隨時會暈倒在地上。那個時代也許人們見慣了死亡,所以對於生命的逝去並沒有太多的感觸,‘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只要死有所值就足夠了。可是襄湘不同,他生長的社會是安定和平的,人們的日常生活與死亡相去甚遠,即使他心中也擁有為了革命勝利而奉獻的覺悟,但是絕對沒有達到為此奉獻生命的程度。
他是營長,雖然不需要帶頭衝鋒,可是也不能臨陣脫逃,藏在一條地溝暗堡裡,襄湘被炮彈爆炸揚起的灰土掩蓋了半個身子。
一團在和敵人強力火拼,二團團長錢大鈞覺得一團雖然正在和敵激戰,但並不能斷定敵人的主攻方向就是一團,萬一敵人對一團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