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話,這世上的正道是什麼呢?為什麼明知正道而不為呢?難道當權者索道不同?正午的陽光忽然異常刺眼,天邊一群鴿子飛過,微風掃過人群,所有的人都在等著自己的回答。
那時候廖先生是怎麼回答自己的呢?襄湘莫名的呆住了,想到了有關疑問和沉默的話題,想到了當時先生無奈的神情。
“我曾經也像你一樣質問過一個人,他沒有給我答案,那時候我覺得國家委員,那竟是些世上最用不著,最沒有勁的東西。是的,只知道讓你們冷靜,自己又做了些什麼呢?”襄湘忽然的高聲:“今天我懂了,懂得應該做些什麼,我應該跟你站在一起。”
“你何不把汽油也撩在我身上,撩在在場每個人的身上,讓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帶著國家的骨氣浴火重生呢!給帝國主義、軍僚階級和廣大的人民看看,看看帝國主義會不會因為我們激烈的抗議活動而有所悔悟,從而退出中國,看看軍閥會不會因為大家的犧牲而奮起,實現民族的富強,看看人民會不會因為作為祖國未來的年輕人無謂的逝去而痛徹心扉,從而更加絕望和痛苦。”
襄湘走上前去,坐在了噴滿汽油的地面上。
男學生掙扎良久,手裡的火柴攥緊又鬆開,鬆開又攥緊,最後他頹然的說:“我不明白,我該怎麼做才好,你為什麼非要站在這裡。”
火柴盒掉到了地上,男學生抱著頭蹲下,臉深深地埋起來。
這時,汽車上的幾個外國人已經迅速的下了汽車,人們激動尚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