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年在陝西的那宗命案嗎?洪義!”周可得意的一笑。
“那個畫山水畫的畫家?被人一刀斃命的?”
“是我殺的!”沈韓又冷冷的插話道。
“是洪義,他潛伏了十年,用搜集到的點點滴滴,費了整整十年的苦心才繪出這幅圖。馬海慶用十萬兩黃金將此圖買了下來,卻不想他還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所以你們就用結束他生命的方式當做他十年的酬勞?這麼說,小莫子也是你們殺的了?”
“是!”
“何天呢?”
“他命大,洪義一死他便連夜逃了,至今下落不明。”
“你們能追我八年,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畫家你們還會放得過嗎?”
“哈哈,這可不同,他只知道馬海慶透過小莫子找他模仿洪義筆跡畫過一幅山水畫,其餘的可是什麼也不知道,如今洪義死了,小莫子死了,就算他出現了又能如何?”
“原來如此,而我就不同,所以一定要找到我,殺了我,才甘心?”
“是,你說對了!廢話少說,東西呢?”
“你認為我會交給你們嗎?”
“交不交明年的今天都是你的忌日!”
“你覺得你有本事贏得了我嗎?”
“我有沒有本事贏得了你沒關係,只要有本事殺了你,拿到我想拿到的東西就行!”
“好,有本事就來拿吧!”
說著,秦威和眾人動起了手,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又是高手如雲,他的馬在他與周可交手時被其他人合力慘殺,他也同那匹馬的結局一樣,難逃被眾人合力殺死的命運。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殺身之禍
就在感覺自己越來越寡不敵眾時,秦威右手中不斷揮舞著的寶刀換到了左手中,而右手卻伸向了懷中。但這樣一來,本來就命懸一線的他,防守更出現了致命的漏洞。秦威被周可的幾個手下人先後劃傷了腿部和背部,沈韓更是不放過這絕好的機會,長劍一閃,刺中了秦威的肩部,而秦威並沒有費力去抵抗,或者躲避,此時的他掏出了沈韓和周可苦追了八年都想得到的蛋形玉墜,並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玉墜扔下了旁邊的山澗之中。
周可和沈韓在他掏出玉墜的那一刻眼前也都一亮,可想阻攔他扔玉墜時卻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著玉墜墜入了山澗之中,卻不知躲藏在了哪一個角落裡,要想找到,還著實要費一番功夫。
秦威斜視著周可,眼睛裡帶有無限的蔑視,嘴角卻翹起了連周可都讀不懂的笑容!周可被秦威的舉動給激怒了,舉起手中刀,狠狠的刺向了秦威的胸膛……
周可一邊吩咐人去搜尋山澗,一邊從秦威的屍體上很輕易地翻出了信封,並自言自語道:“哼,也不過如此!”說著,便一刀下去,把秦威的頭顱砍了下來,掛在了馬前。“聽說他還有妻兒,斬草要除根,一會兒找到玉墜,就去殺了她們!”
“等一下!”沈韓那令人聽了都會膽寒的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沈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要發善心不殺她們!”
“給我看看信!”
“哼!你不信任我!”
“給我!”
“我精通各路書法,馬海慶的字我再熟悉不過,這就是他的筆跡!要看你拿去看好了!”周可還是有幾分畏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殭屍般人物的,說著便把信封遞了過去。沈韓看了看信封,確實是馬海慶的字無疑,可他又開啟了信封,周可也不屑的多看了一眼,結果不看便罷,一看大驚,“這……這……”周可精通書法,又跟隨秦威多年,當然認得他的筆跡,信被掉了包!
“剛才從人來報時他是和他兒子一起來騎馬的,你可曾見到他的兒子?”
“快,去抓他的妻兒,要活的!”
周可氣急敗壞,留下幾個人繼續搜尋玉墜,其餘人則都跟他一起快速的上了馬,往秦威住處奔去。
話說漫修沿父親指的路一路奔到家中,奔上樓去從化妝盒中取出了金簪。這時的靈兒早已為孫老太裁量好,正在家中縫製壽衣,不知為何,平日裡細心的靈兒今日卻屢屢扎到自己的手指,由是心慌的很。現在見漫修進門後竟如此匆忙的奔上二樓,又不見秦威,當下更是心慌。正想時,門聲一響,靈兒正以為是秦威回來了而心喜時,卻見從外闖入一人,卻提著朴刀。靈兒大驚,細看下,竟覺得面熟,原來正是幾日前靈兒在賭坊前資助過的那乞人,只不過今日卻穿的像樣些了。靈兒定定情緒,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