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月娥,只要你身體沒事了,,咱們隨時可以去上市,香港每天都有飛往上市的航班。”
“那。。。我明天可以回去嗎?”
“哦,那沒問題。我馬上預定明天的機票,你今天就出院。”
劉月娥驚異道:“那我今晚住哪?”
“當然回我家住呀!難道你還是怕我把你關在家裡嗎?”
劉月娥趕緊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不敢再面的您的家人,尤其是您的父親。。。”
陳冠名勸慰道:“你不要擔心這個,為了咱倆的事情,我已經跟爹地好好談過了,他還很欽佩你是一個重情義的好女孩呢。再說,你在我家裡住了半年多了,臨走前,總該跟那裡一切都告個別吧。”
劉月娥無法再拒絕陳冠名這個要求,只好低聲回答道:“那好吧,我都聽您的。”
當天下午,陳冠名帶著劉月娥從醫院裡又回到了金家。。。
金老爺子為了避免她產生尷尬,顯得很隨和,只是簡單詢問了一下她身體情況。絕口不提她從家裡出逃的事情。
由於家裡沒有了李管家,這讓劉月娥減少了很多拘束。她還是勇敢地向金老爺子表達了歉意:“金伯伯,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冠名。也對不起您們金家!”
金老爺子很寬厚地一笑:“沒有什麼。我和冠名也有許多做得不對的地方。當時我在法國跟兒子相認時的喜悅,讓我很快接受了他的一切。包括你。我就張口閉口稱你為冠名的媳婦,可能讓你產生反感了,並感覺到來自我們家族的壓力,才讓你想出了裝傻這一招。這些日子以來。真是辛苦你了。”
當一切都盡棄前嫌的時候,劉月娥終於可以輕鬆面對陳冠名和金老爺子了。看著金老爺子的親切隨和,讓劉月娥隱隱感覺到了一種父愛,讓她有些不捨了。她的生父去世很早,當年就把大舅趙公博當作了父親。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來說,也需要一種父愛的呵護。
等金老爺子回屋休息後,陳冠名又把她領進了原來住的房間裡。她雖然離開好幾天了,但裡面的擺設依然如初。
陳冠名指著衣櫃裡那些新衣服對她講道:“月娥,咱們明早就要登機了,這些衣服都是為你買的。你就把它們都帶回去吧。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心意啊!”
聽著陳冠名有些動情的話語,劉月娥眼睛有些溼潤了,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對這裡有些不捨了。為了不讓陳冠名難過,她立即找出一個皮箱,並把衣櫃裡的衣服往裡裝。。。
陳冠名看到她這個舉動後,果然眉頭舒展了許多,他突然問道:“月娥,你把我寫的那幾封信弄哪去了?”
劉月娥經陳冠名的提醒,立即想起來了,她立即來到自己床前,從枕頭皮裡取出了那三封信,寫給楊帆的書信還在最上面。
她手裡握著那些信問道:“我已經看過您寫給楊帆嫂子的信了,需要我帶回去給她看嗎?”
陳冠名想了想,然後回答道:“拿回去給她看看也好,畢竟,我一直沒有主動聯絡他們,現在更沒臉打電話了。信裡的內容能幫助我做一些解釋。”
“嗯,那這封洋文信是給誰的呢?”
“是寫給露婭的,就是你在國外見過的那個女孩。但我既然沒有死成,那封信就沒用了。你也別見笑我寫給你的那封信。”
聽了陳冠名的介紹,劉月娥愣住了:“您什麼時候給我寫信了?”
陳冠名驚異道:“那封信不就在你手裡嗎?難道你沒看到它嗎?”
劉月娥這才趕緊把第三封信翻到了上面。。。
果然信皮上寫著‘月娥親啟’的字樣。
劉月娥有些慚愧道:“我竟然沒有顧得上看最下面的這封信,當看到中間這封信用洋文寫的,就沒有再仔細看最下面的這封信。”
陳冠名略有所悟道:“當你看到寫給楊帆女士的信中內容時,就已經明白一切了,所以,就對下面的書信不太在意了,這我能理解。”
劉月娥的俏臉一紅:“那我現在看看它好嗎?”
陳冠名趕緊制止道:“看對方的書信要揹著對方,哪有當面看的道理?”
“嗯,那我就把這三封信都帶回去吧,等我單獨的時候,一定要拜讀您的書信。”
陳冠名一聽,眼睛又溼潤了,他張了張嘴,但終於把想說的話嚥下去了。
他幫劉月娥裝好衣物,那三封書信也被劉月娥塞進了皮箱夾層裡。。。
第二天,陳冠名攜帶著那隻皮箱,領著劉月娥辭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