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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黃花梨木雕匣子。

秦立遠開啟匣蓋,從懷裡掏出那枚血玉佩,他將小小的圓形玉佩置於掌心,再度端詳一番後,方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入鋪有厚厚錦墊的匣中。

這個匣子是他早已準備好的,準備用來放置這枚珍而重之的血佩。

透雕精緻牡丹花紋的血色玉佩置於大紅錦緞之上,流光四溢,猶如一抹心頭血。秦立遠輕撫玉佩上頭的那隻小蝴蝶,微微揚唇,還是不要太快讓小丫頭知道二人淵源,就讓她好好猜上一猜吧。

他闔上匣蓋,仔細將它放回木屜,將木屜推回去。

秦立遠踱步出了大書房門,迎頭碰上匆匆趕來的孟東,老管家喜笑顏開,連連躬身賀喜主子。

他抬手扶起老管家,環視院子裡同樣輕快的心腹們一番,秦立遠向來嚴肅的臉面上,此刻帶上微笑,負手道:“東叔,來回奔波的家人重賞,至於府裡其他人,就賞三月月錢罷。”

老管家自是歡喜萬分地應是。

中庭訊息傳開後,宣平侯府的僕役有些小騷動,這已經是最近一個月裡第三次收到額外賞錢,他們難掩歡喜,紛紛出言恭賀侯爺文定之喜。

“今日府裡有喜事麼?”姜氏坐在廊下,遠遠眺望又一個一臉歡快走過的丫鬟,挑眉說道。

話罷,姜氏也不在意,宣平侯府就那麼幾個主子,日常還能有多少喜事,她隨口一句卻並沒放在心上,反倒轉頭看向身後的陳嬤嬤,問道:“軒兒呢?軒兒今天怎就沒過來?”

姜氏自從那日暈闕兩回後,就斷斷續續病到如今,足有一月出頭。

其實,主要是秦立軒並沒有死心,母親病情好轉後,他惦記周文倩,又出言試探。

姜氏本已失了一個苦心謀劃的好兒媳,怎知兒子又迷上了卑賤女子,竟一再要迎娶對方進門,她每每想起,都氣恨難平,於是,病情就反覆了。

如此幾次三番,秦立軒雖真心歡喜周文倩,但他到底不是罔顧母親身體的人,於是,這是他只得先將此事按捺下來,待日後再另行想法子。

這樣,姜氏的病情就漸漸見好。

只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姜氏足足將養到昨日,大夫才正式宣佈,太夫人已病癒。

悶在房內養病一個月的姜氏,今天終於能出來透透風,只是她那平常伺候在病榻前的兒子,今日請安後便不見了蹤影。

姜氏想起一事,唇畔和婉的微笑當即消失不見,臉色陰沉了數分,她問道:“軒兒出門了?”

姜氏消瘦了些,現今仔細看去,往昔保養得宜的細白麵龐上,眼角處已多出了少許細細紋路。

她年紀其實不小了,丟失安國公府親事對她打擊頗大,病了一場後,人看上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