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紅包總得回禮,橫不能真跟小媳婦似的奉茶叫聲“媽~~”吧==因此還是因地制宜了……
“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能整出這麼專業學術的東西……”初勻讚不絕口。條件反射似的就從身後抱住了祁明。
“開玩笑,我以前的專業就是油畫,崩潰。”
“成,大畫家。”
“唉……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別不高興……”
“嗯?”
“……這次去上海……他也去了。”
初勻一驚,哈?這小子什麼意思?自己說了?
“嗯……這次這個先鋒藝術家展覽是我們一個師兄辦的,他以前學版畫,後來可能沒什麼耐性,就還是做了藝術商人。”
“哦。”
“放手啦,壓死我啊?”祁明想從初勻的懷裡脫出來。
“讓我摟會兒怎麼了?”
“……”
“接著說啊,我聽著呢。”
“他邀請了我跟……他叫魏源。魏源是我爸的得意弟子,這次他為了他還專門飛了一次上海。”
“哦,聽你這意思,是想說說昨天那電話的事兒?”
“……我們起了點兒爭執,他摔了我手機……你要不信一會兒可以去看……殼兒都裂了。”
“好麼,為什麼起了爭執啊?鬧成這樣兒?”
“嗯……他問我跟你是不是認真的……”
“管的還挺寬泛。”
“你別這麼冷嘲熱諷成麼?”
“我錯了,領導!”
“反正鬧了一場,我也……終於知道了……他跟我父親,嗯……”
“果真是情人?”
“嗯。”
“死心了?”初勻咬了一下祁明的頸窩。
“呵呵……徹底的……也許你說對了……他們有愛情……你不知道,當我問他的時候,他那種複雜的眼神兒……”
“很不甘心吧?”初勻一邊在祁明的耳邊說話,一邊用手去撩祁明的衣服。
“有點兒……”難得的,祁明居然沒把這禽獸給推開==
“呵呵……抬手。”祁明的上衣褪了下來。
“唉,我跟你說的這麼……嗯……毫不隱瞞……你……不舒服吧?而且……對不起,事先沒告訴你……”
“沒,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坦誠。”他親吻著他的背脊,低聲的說,“我看到了,從網路新聞上看到你們一起出席了。”
“哼,你這卑鄙小人指不定在心裡怎麼想我呢吧?”祁明靠在了初勻的懷裡,任他撫摸。
“你……老好人是一方面,小心眼兒也不少啊。”
“後悔跟我粘上了?”
“你跟他……做過麼?”
“從沒有,我跟你說過,我們是特別好的朋友。”
“對他有過性幻想麼?”
“你這人……這都什麼問題啊……”
“不敢回答?”
“有,怎麼可能沒有?”
“想讓他上你?”
“錯,我想上他。”
“……”
“你自己問的,怎麼聽了答案又黑臉?”祁明轉過身,勾住了初勻的脖頸。“你好像有點兒害怕?”
“扯淡……”初勻有點兒僵硬。
“唉,你老實告訴我,你做過0麼?”
“……你什麼意思?”
“有……還是沒有。”
“你想上我?”
“當然。我喜歡的,我想佔有很正常吧?”
“……”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話說回來,如果你從沒……嗯……我不會勉強你……呵呵。”
“操。”初勻給噎在這兒了,原來,原來老好人才是最難對付的……他擺出那麼一低姿態,誰好意思拒絕誰他媽就沒人性……
“小樣兒的,你那麼害怕啊?”祁明嘿嘿的笑了,拎了衣服就要下樓。
“唉,你不是生氣了吧你?”
“小人之心,我洗澡而已。”
水流的嘩嘩聲很大,祁明沒聽見初勻開門的動靜,只感覺到有風吹了進來。抬眼的功夫,那人已經赤身□的立於他身前了。
“你嚇我一跳……”
“不是想起希區柯克著名的《精神病人》那幕了吧?”初勻貼近了祁明,也置身於水流之下。
“那倒真沒有,我估計沒人有興趣在浴室殘殺一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