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動了幾下,待到初勻適應,祁明抽出了自己的傢伙,讓初勻在床上躺下來,繼而,再進入。
“沒問題不疼吧?”
“嗯……還成……”
再次進入,那種緊張的絞痛已經沒了,要知道對付這麼緊張一人,更難受的是祁明。
緩緩的□中,祁明握住了初勻已經軟掉的□,耐心的□,直到那裡再次興奮起來。
“嗯……嗯……”
“舒服?”
“……”沒動靜了。
“深一點兒還是淺一點兒?”
“……”
“說話啊。”
“……”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最舒服?”
“……”
“你不是以為就這麼一回吧?跳河一閉眼?”
“你……”
“不說算了,不做了。”祁明突然發現逗一下初勻很有意思,他越矯情越有意思。
初勻一下抓住了祁明的腰,他在迎合他。
哼哼,要□的是你,不說?上面那張嘴不說下面還是要說。
“深一點兒?行,這裡你自己照顧。”
初勻怎麼也想不到,祁明會突然放開他的命根子,換而用力的抓住他的肩,動了起來。
快感,滅頂的快感,隨後就是繳械投降……
渾身驟然的痙攣,祁明感受到了初勻的快感,那快感也帶動著他興奮到了極點,□的撞擊聲很淫靡,粗重的喘息聲很性感……
再來,就是快樂的頂峰。
“天都亮了……”祁明清理了一下自己,把紙巾扔到垃圾桶裡的時候從敞著的窗簾中看到了矇矇亮的天。
“嗯,困死了……”初勻叼著煙,不住的揉眼睛。
“去洗洗,能看得清了。”
“不想動……起不來……腰疼……”
“天地良心,我比你溫柔多了。”
“……是。”
“不難受吧?”
“嗯。”
“很舒服?”
“……”
“來來,快讓我看看你矯情的樣兒。”祁明這麼說著,認真的盯著初勻。他還真是……美。猛然有點兒不真實的感覺,就在剛剛,他佔有了這麼一個美人?
“滾蛋,真煩人,我去洗澡。”初勻下床,一下沒站穩。疼不疼是一回事兒,身體累不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算了,一起吧。”祁明也爬了下來。
“……我每回都把你折騰的這麼散架?”
“有過之而無不及。”
初勻抓了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你是……挺有耐心的。”
“因為在乎啊,你難受我也不會舒服,至少心裡是。”祁明答的誠懇。
“呵……”
(二十二)抽冷子
祁明這是第一次見到陳昊。或者說,見到初勻的朋友。
家人已經很熟了,不,不應該說熟,或許應該用“融為一體”這一詞彙。可朋友著實是第一次見,難免有些緊張。
陳昊看上去比較冷,也比較沉,所以祁明落座幾分鐘了,除了打招呼多一個字兒也沒說。
“喝點兒什麼?”初勻拿過了單子,斜了陳昊一眼。
“無所謂,你看著點。”
“你呢?”初勻扭臉看祁明。
“呃……都成。”
“嘿……得,我問問人家有隨便麼?”初勻點菸,瞅了瞅身邊的服務員,“有隨便麼?”
下午三點,德寶飯店,就是這麼一幕。
最終,服務員端了三杯咖啡上來,又送來一些糕點,潸然離去。
三人對視了一下,還是陳昊先開口了,“你不怎麼愛說話?”
“……還行吧……”祁明答。
“陳昊你能笑一下麼?你丫那陰陽臉留著你公司使去。”初勻感覺到了祁明的緊張,決定緩解一下氣氛。
“你丫才陰陽臉兒呢,訓人訓得跟孫子似的。”陳昊笑,“初勻看著挺溫和的是吧?”
“啊?……嗯,挺溫和。”祁明點頭。
“怎麼著,你今兒還想當面兒拆臺是怎麼地?”初勻扔了煙給陳昊,示意他閉嘴。這人說不出好話來,所以最好別說。
“親兄弟麼,背後拆你臺就孫子了,唉,你是不知道這人,”陳昊說著把視線集中在了祁明身上,“平時怎麼都好辦,老笑呵呵的,你到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