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都成一猴兒了,你還跟我犯貧?”
“我有特異功能。”
“崩潰……你非得逗我樂是麼?”祁明又想笑,可是這時候他怎麼能笑?一笑就軟了,就什麼想法都沒了。
“這還逗?那我要是給你講一下上回楊帆給我講那笑話你還不得笑背過氣兒去?”
“哈?他講什麼了?”
“說因為佔地方,商場要集中銷燬一批舊電器,完了老哥兒幾個都慌了,大家一起呆了這麼多年,關係都不錯,銷燬誰不銷燬誰啊,後來就一起合計了一下,死也得笑著去死,講笑話吧,誰講的有人不笑就拉出去銷燬。大家都欣然同意了。首先上場的是洗衣機,它笑話一講完,全場哈哈大笑,突然就聽那電鍋說:‘好冷哦~~~’得,洗衣機就這麼掛了。接下來上場的是最聰明的電腦,它的笑話一講完,所有的家電全都笑翻了,結果電鍋那小子又說:‘好冷哦~~~’所以,電腦也掛了。第三位是平時最幽默的消毒櫃,消毒櫃很有自信的講完笑話,大夥兒已然不成了,笑到在地上打滾兒,結果電鍋又說:‘好冷哦~~~’正當消毒櫃要出去自殺,電鍋很生氣的站了起來,轉過頭對坐在他後面的冰箱指著鼻子就罵:‘SB我受夠了,你丫笑就笑,嘴巴能別張那麼大麼,真他媽冷!’”
初勻這笑話剛說完,祁明就縮成了一團,笑岔氣兒了……
“操,別笑了,都他媽賴我,我大半夜給你講笑話幹嘛……嘿,我說你別笑了……”
“不行了……不行了……今兒什麼都別幹了,軟了……”
“廢話,笑成這樣兒還能硬我服你……睡覺,我也沒想法了。”
倆人規規矩矩的各躺一邊兒,都有點兒鬱悶。祁明懊惱念頭沒達成,光顧笑了。初勻懊惱送到嘴邊兒的肥肉沒咬到,還是自己沒叼住==
就這麼躺了一會兒,祁明往床中間挪了挪,初勻感覺到動靜,也挪了挪。
“唉,不笑了?”
“嗯,笑勁兒過去了。”
“有想法兒?”
“嗯。”
“成,幸虧我還沒多此一舉再把衣服穿上。”
祁明沒再說話,湊了上去,開始在初勻的身上啃咬。沒幾下就翻身壓住了他,□貼在一起,摩擦著,都起了慾念。
可與此同時初勻嗅到了某種不祥的氣息……
“你什麼想法兒?”手壓住了祁明的手腕。
“你怕疼?還是……有什麼忌諱的?”
“你當做飯啊,還問問有什麼忌口兒?”
“行,明白了。”
“你明白個毛啊!”
“你有什麼反對意見?”祁明不禁皺了皺眉頭。
“……我不是反對……你看這黑燈瞎火的,你還有點兒夜盲……”顧左右而言他。
“這事兒又不是非得開燈,放心,不造成技術損失。”祁明說著,手脫了出來,順著初勻的腰線往下摸。
“那個……”初勻又按住了祁明的手。
“嗯?”
“……我要是告訴你……我只能接受做1……不會跟我翻了吧?”
祁明僵了一下,“……你不是告訴我你不分麼?”
“我真不是故意騙你什麼的……你知道……這事兒一般有來有往……我……”
“你跟你前任也沒有過?”
“……有過……但是隻放進去一點點,我就已經要瘋了,特別疼……而且吧……”
“出血?”祁明俯身吻了吻初勻的脖頸。
“是……”
“他粗魯?”
“不知道,著急吧……反正就那麼幾次,後來他也就沒這種要求了。”
“沒要求了?”
“嗯,他本來就習慣在下面,而且……我能感覺到,他並不是真想在上面,只不過想用那種方式證明他可以駕御我,我是他的,受他控制的。”
祁明聽著,呼吸差點停了,怎麼感覺像指桑罵槐?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想法?”祁明心虛,索性趴到了初勻身上。
“……”初勻沒有回答,只是手纏繞上了祁明的背脊。他又想到了那些經歷,他跟童新都不舒服,出血不多,床單上只沾染了幾乎看不見的一點血痕,但是疼痛卻是不堪忍受的。那種撕裂感、漲痛、擠壓、衝撞……
“唉,我不勉強你,不能接受就算了……”祁明感覺到了尷尬,以及……怎麼說呢,感覺被人窺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