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處三年,又共處一室,她以為早就將這傻棗子早就被吃的乾乾淨淨連渣都不剩了,卻原來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倒讓她有些驚訝。&ldo;那你是不喜歡?&rdo;萄萄手裡的動作未停,只不過瞧了一眼身側的唐棗。不喜歡嗎?唐棗皺起眉頭想了想,師父抱她的時候,親她的時候,她雖然覺得奇怪,可是……卻沒有感到不喜歡。唐棗輕輕搖了搖頭,道:&ldo;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覺得有些奇怪。&rdo;‐‐那種感覺太奇怪了。奇怪師父親她的時候她的身子會燙,親了久了,便是什麼力氣都使不上了,身子軟趴趴的。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她卻能清醒的感覺到師父身上的溫度比她還燙,最奇怪的是……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她的小腹,讓她覺得難受。本來昨晚她想問那是何物,可是師父一直親她,她都沒機會問。&ldo;你師父肯教你雙|修之術,已是把你當成最親密的人。若你不喜歡,便同他講,想來他疼你,定然不會勉強你的。&rdo;雖然此人身份特殊,可只要對小棗好就行了,以他的本事,自然可以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受傷。&ldo;可是這雙|修術好奇怪……&rdo;唐棗咬了咬唇,小聲嘟囔著。師父抱她親她的事,她說不出口。她知道這等事,只有同喜歡之人才能做,可師父只不過是教她雙|修術提高修為,也沒什麼,只是……還是覺得好奇怪。萄萄彎眸笑了笑,道:&ldo;這麼說來,你不是不喜歡,而是有些不太適應?&rdo;唐棗聽言有些愣住了,她想起昨天晚上的畫面,耳根子又燙了起來。‐‐其實師父抱她,親她,她都是喜歡的。萄萄看著身側一臉傻笑的唐棗,無奈的搖了搖頭心結開啟,唐棗心裡便開心多了。昨夜事情太過於突然,所以才會覺得慌亂,如今靜下心來細細一想,便沒什麼事了。只不過是師父教她的法術有些特別罷了。晚上的時候,唐棗心裡還沒有什麼準備,怕師父又想和她雙|修,正欲說話,師父卻抱著她入睡,什麼都沒做。唐棗鬆了一口氣‐‐是她想多了。可是她心裡頭卻有一絲小小的失落,渺小到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重羽何嘗不知道小徒兒心裡所想,他雖然想要,可如今知道小徒兒心裡有些牴觸,若他再繼續,恐怕會弄哭她。終於,趁著小徒兒睡著,重羽湊上去親了親摸了摸,解了解饞才酣然入睡。翌日便是司竹和萄萄離開的日子,小徒兒一大早便去了他們那兒,重羽心裡雖不大開心,但一想到那二人畢竟是小徒兒僅有朋友,便也隨它去。只是,不大喜歡那根竹子。不過‐‐重羽皺了皺眉頭,在小徒兒身邊的,只要是男的,他都不喜歡。這時唐棗卻忍不住哭鼻子,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在見面。往常她還可以同師父一起去鳳御山看看他們,如今他們修煉成人形,要去常禹山拜師修仙,怕是許久都不會見面了。唐棗捨不得。萄萄看著唐棗眼眶紅紅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看著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越是安慰越是哭得厲害。唐棗吸了吸鼻子,想到了什麼,從腰際繫著的玉葫蘆裡拿出一個物什‐‐是上次慕蘅贈予她的玉墜子。起初聽到常禹山的時候,唐棗便覺得有些耳熟,卻沒有細想。昨日突然想到,上次慕蘅對她提過的,便是常禹山。如今萄萄和司竹要去常禹山,那裡又沒認識的人,若是能找到慕蘅,是再好不過的了。唐棗將玉墜子放到萄萄的掌心,道:&ldo;你若有事,便拿著這墜子去找慕蘅,他就在常禹山,希望可以幫到你們。&rdo;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的。萄萄未問原由,見唐棗這副捨不得他們的模樣,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將墜子放入懷中。可是傻棗子哭得傷心。她不像小棗這般,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在臉上。和她相處的十三年,她更像是她的姐姐,照顧她,告知她。畢竟是有感情的,萄萄也心中不捨,伸手抱住了唐棗,雙手拍了拍她的背,道:&ldo;好了,我們以後會來看你的,不許再哭了。&rdo;唐棗雖然點著頭,卻哭得更加厲害了。司竹站在一側,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小姑娘,他的目光澄澈,見唐棗哭得傷心,也只不過是皺了皺眉頭。萄萄鬆了手,他便走了過去,忍不住伸手將眼前的小姑娘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