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三哥那邊的人呢,找他幫忙作證一起對付三哥,他怎麼可能同意呢?
可不是這個意圖,大哥為的是什麼?
難道是……為了和他一起去獵場?如果他和大哥一起去獵場,而且還這麼晚了,這自然會引起大臣們的主意。難道大哥是想要向大臣們表明,其實他們兄弟間的感情也很好?可是這有什麼用呢?他又不是真的和大哥好,以後有什麼事兒的時候,也不可能幫著大哥啊……
是不是大哥心裡還有什麼其他的算計呢,所以只要他跟著一起去獵場就行了,不需要什麼其他的幫忙。
“快快快!我們快走!”庸王見靖王穿好了鎧甲,忙拎著靖王的弓箭往門外走。
還不忘站在門口兒催促道:“快點兒啊!”
“啊,這不是來了嗎?大哥,你還沒換衣裳呢,咱們現在一去不了啊!我怕誤了時辰,我還是先去了啊,你快點兒回去換衣裳,可別被父皇罵啊!”靖王拽下了自己的弓,還沒等拽下自己的箭呢,就見一輛馬車停在了他的踏莎閣前。
“殿下,您怎麼在這兒啊?讓奴才好找!快點兒上車,咱們得往獵場趕了,不然可要誤了時辰,被陛下責怪可就不好了!”趕車的是張福海,催促道。
“我還沒換衣裳呢!”庸王也有些著急。
“在車上呢,奴才帶著呢!”張福海道。
庸王喜道:“好,真是本王的好奴才!”
說完,便將箭囊給晉王背在了身後,拽著他道:“走,坐馬車和哥哥一起走。”
“呵呵……好啊。”靖王哭笑不得的說道。
第六百一十章:決戰已起
靖王覺出了他大哥的這一番獻殷勤一定是因為有企圖,但卻沒想到,他大哥的算計都在箭囊裡。因而在庸王把箭囊給靖王背上之後,靖王是一點兒拿下來檢視的想法兒都沒有。
庸王見靖王並未想到箭囊裡的蹊蹺,心下滿意,未免反而讓靖王有所察覺,便不再說什麼。而是伸了個懶腰,吩咐張福海:“你快點兒趕車,爭取早點兒追上父皇的馬車,本王還有話要說呢!”
“是,殿下!”張福海應了一聲兒。
庸王悠然地靠在馬車上,和靖王道:“等下張福海追上了父皇的馬車,你可得叫醒我。昨晚的事兒還沒完呢……”
靖王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睡吧。”
心想,我叫醒你才怪!更何況也不用我叫啊,你那奴才根本就不可能追上父皇的馬車,暗地裡你們是早都商量好了。誰知道你非要叫我和你去獵場是為了什麼,到獵場再說。反正已經在你車上了,總不能跳車吧?為了這點兒事就跳車,也太丟人了。
不出靖王所料,庸王的馬車果然沒有追上皇上的馬車,而是如常停在了獵場林外。馬車一停,也不用他叫庸王,庸王就醒了。庸王直接撩開車簾跳下馬車,站在馬車下回身對靖王道:“四弟,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回頭兒我和父皇說。”
靖王撩開車簾往下看,見父皇和三哥五弟都已經到了。聽到庸王如此說,倒也並未覺得有多尷尬,而是笑道:“大哥,一大早兒你就到我房間去堵我,非要我和你一起過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你非要和三哥過不去,是你的事兒,你可別把我算計進來!”
靖王笑呵呵的說完,又笑呵呵的跳下了馬車。向皇上施了一禮,道了聲“拜見父皇”,便去牽身後奴才牽來的馬。
庸王也只是笑笑,並未和靖王繼續說什麼,便給皇上施禮問安,牽了自己的馬往陣營中去。
靖王並不知道他大哥只是以將他拉下水的事兒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以為大哥接下來還要有什麼動作,是想要先用他的事兒打個頭陣呢。因而這一番解釋之後,倒也並未把他大哥的這一早兒的鬧騰放在心上。三哥自然不會相信他和大哥說了什麼,至於父皇相不相信,對他而言,是不太重要的。
在這皇家裡,他在意的就只有三哥一個人。
宸王就像沒見到庸王是和靖王一起前來,就像是沒聽到庸王說的話似的。對庸王笑道:“大哥,你昨兒拔得頭籌,今兒可要再努力呀!”
庸王見宸王今日穿著一身鎧甲,笑道:“怎麼著?三弟也想進林子中玩玩兒?”
“這是自然啊”,宸王道,“瞧著兄弟們玩兒得這麼痛快,弟弟未免有些手癢啊!但是這一年哪,嬌弱得連個女人都不如,我也就進林子裡轉轉罷了,豈能是大哥的對手呢?”
庸王當著皇上的面兒就是一聲冷笑,道:“三弟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