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圍的東西都有可能飛奔而來要自己立馬斷氣!
看著時鐘,每一秒都過得慢,離下一堂課就快到了。小霞坐起身,她無奈地開始整理課本,看著《高等數學》,想起高中的時候總以為大學就可以跟數學告別了,但現在卻被微積分弄得暈頭轉向。
“微積分、代數、導數唉~人生的痛苦”小霞既唱起歌了。
在下一轉角,一個男人拿著一把刀,正在慢慢地踱著。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透過樓下保衛處的,我們只能看到那個男人的刀子正滴著新鮮的血液,顏色還很腥,男人的雙眼無神,直直地看著前方,沒有什麼比下一個目的地更吸引人了。樓下那個保衛處,瞬時間多了一具屍體,他已去天國了
那個髮絲當小帆看向肩部的黑絲時,她的心跳得好快,她快窒息了
她不敢動,一動也不敢動。她只能愣愣地看著前方,前方那些手正努力地向自己襲來。
保持鎮定,小帆,你不是最有勇氣的嗎?以前的風風雨雨都過來了,就這一點點的幻覺你難道都剋制不了嗎?鎮定鎮定
可是,不管跟自己說了多少遍安心的話,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是真的。那種觸覺,內心的麻痺,就連身後那陣陣的冷氣,都讓人想一劍畢命。如果選擇這種方式死,那還不如自行了解!
“叮鈴鈴叮”那是自己熟悉的鈴聲。小帆可以不用開啟“接聽”就可以知道來者是誰,加加加加一個人在宿舍加加
雙肩好冰,像是被某東西懷抱著。眼前瞬時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我知道自己的眼皮好重,好重那些手還在抓逛,廁所門剎時開啟,幾個人飄浮在半空中,他們在望著,可我卻形容不了他們的眼神,只知道每一張臉都是被抹了幾層厚的粉底,一雙熊貓似的眼睛,周圍冒著仙氣,就這樣像在等候命令或是觀看繼嗣時的嚴肅,就在自己閉上了眼睛,他們笑了笑得好好詭異
孫老師正發瘋似的找著他的雙眼直觀地望向周圍的每一處,連走廊邊的櫃子也不放過。一刀直直地插在上邊,然後露出奸笑,瘋狂地來回抽撮,如果裡面有人,這個箱子將會是最恐怖的音箱。只可惜,一切都靜悄悄的。整個走廊都是靜的。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
直到那個手機響了他才知道是誰來找過他只不過
在走廊的盡頭,那一間男與女分開的衛生間,同平常最規則的衛生間一樣,當一進門口時,出現在眼前的是兩排呈現對稱的兩道門,孫老師是男的,應有的道德規範還有歷來的習慣是有的,他只能站在門口,眼睛直直地盯著對面的洗手檯,洗手檯前的鏡子深深地把他映下來,一個男人,憤怒而又無神,比鬼來恐怖。整個鏡子只有他的身影,他的雙眼朝下,並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而是冷漠地直盯著地上那個手提包。一邊盤算著:是女的,而且還是個女孩子怎麼說,她就在廁所裡,只不過為何她會把包扔在地上?而且還是混漉漉的地上,這不是一般女生該有的衛生習慣。
“裡面有人嗎?今天三樓要關了!有人的話請麻煩回應!”孫老師對著廁所裡大喊。有時候,人的心真得很難預測,一個準備要殺人的人,居然還注重這種日常規則。
沒有人的回答,只有包裡的震動和那歡快的音樂,同這個廁所滿不搭調的。
最後,鏡子裡的男人又露出原有的面目,他沉沉地走過去,每一個步子似乎都下了很大的決心,他沒有看右側,一雙眼睛只敢望著那個包,當他蹲下把包裡的手機開關開啟時,他不必說話,對方就已告訴事情的真相了
加加很焦急,她看窗外的天,天已變黑了,她還記得上次的火燒雲足足把她嚇到心臟發作,這回,她真得不想再一個人留在宿舍。一到晚上,宿舍樓總變得冷清,就算有白白的日光燈把周圍照亮,但如果整個宿舍樓只有那一間宿舍發光的話,情況也是很詭異的。那樣子,更加多一層恐懼。
“小帆,你怎麼樣這麼久才接電話!我都快急死了你就不要再請什麼心理諮詢師了,小莫都去了大半天還沒有回來!現在天色晚了,我好怕呀你快回來啦!”加加霹靂啪啦地叨唸一通,然後等著小帆的回答,只不過,半天沒有迴音電話那頭的嘴可是牢牢地閉著,一雙眼睛似有目地的注視著眼前的鏡子
“喂,小帆,說話嗎?你有在聽嗎?喂?”加加對著電話的大吼,是表現出她內心的急促,孫老師只能默默地回應她:只可惜我不是小帆呢!而且,我會讓這電話的主人從此從這個世上消失,因為一本筆記本
“廁所裡的人,出來”孫世轉向右側,他對著那兩排的廁所門狂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