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首座上的容婉儀“婢妾可是聽說,前兩年皇上帶著一眾姐妹來這裡遊玩,玩的是牡丹尋人的遊戲。幾條路里面各藏著一個姐妹,後來皇上找到的是冉姐姐,就是那次之後陛下姐姐就有了小皇子來著的,不知道我們今年玩兒什麼?”
說起來那位冉芳儀還真是有夠幸運,皇帝的長公主,皇上唯一的兒子,都是由她生養的,在座的每一位論起家世地位,一點兒也不比對方差,可別說是一個皇子了,就倆一個公主都沒有影子,玉良人肚子裡面的那個是靜妃的,良充華肚子裡面的那個是自己的。
若是這所謂的牡丹宴真的有那麼好的事情,她們無論說什麼都要將皇帝拉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畢竟沒有人願意一輩子青燈古佛。
若是有了孩子的,哪怕是一個早夭的孩子,年紀大了都是可以在皇宮裡面養老的,若是肚子一輩子都沒有動靜的,那麼年紀大了就要被髮配到寺廟裡面出家的,那些一輩子伺候人的青衣還好一些,然後換一個地方到老太妃們的院子裡面伺候也是一樣的。
關鍵是他們這些有名有份的女人,哪怕是一個莫等的更衣都是要出家的,要是運氣再不好一些,就是被指明殉葬,若是有了孩子,除非你和皇帝有什麼怨恨,皇帝名言下旨要你殉葬,或者是你觸犯了皇家的律例,羽國宮規名言生有子嗣者無需殉葬。
容婉儀眼中一陣失落,顯然這話也若有若無的刺痛了她的神經,顯然一個女人不能成為母親,便是那個女人一生的傷痛“妹妹說笑了,雷霆雨露恩,那是冉妹妹自己有那樣的好福氣,說不定這次菀妹妹也有這樣的好運呢!”
菀充儀被說得頓時臉色通紅,有些埋怨的看著面前的人“姐姐快別說了,要是有那樣的好運氣,也應該是姐姐和靜妃娘娘有那樣的好福氣才是。”
溫婕妤有些遺憾的看了安琪兒一眼,這個女人顯然是將安琪兒徹底的忘記了,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在意過安琪兒。
一側的安琳兒的臉色不太好,她看不慣菀充儀這溜鬚拍馬的態度,完全性的忽視了安家的女兒,讓人不禁有些懷疑安家還停留在暴發戶的狀態。
說實話,安家確實還真的是隻一個暴發戶,安家雖然出自英國公府,可安家冊封爵位只是短短半年的時間,而且還只有兩代人的歲月,菀充儀閔柔縣主的女兒,容婉儀是從三品靈舒郡主的女兒。
雖然也是一個庶妃的女兒,可好歹是出生在宗室的,又有郡主的爵位在身,撫遠大將軍是嫡幼子,而且還是剛剛投筆從戎不久,在軍隊裡面就是一個剛起步的偏將,可對方的家世卻是五代人的世家大族了,只可惜那時候的撫遠大將軍是一個怪人。
撫遠大將軍是書香世家的人,家族裡面有不少的學子都是在朝廷當一個小官,雖然顯得並不是那麼的富足,卻又那麼多的運抵,撫遠大將軍卻偏偏不喜文墨,喜歡武學,參軍之後娶了容婉儀的母親。
傅家又是以文來把持朝野,和蔣家一眾人打了那麼多年的對臺站,舒舒是公主的身份,現在看來,哪一個都比她們安家的女兒夠看的。
幽美人眨了眨眼睛,帶著天真浪漫的口味問道“容娘娘,那我們今年玩兒什麼,被您這麼一說都都有些心癢了,快點告訴我們好不好?”
嬌小的雙唇微微翹起,要不是挨著兩人的身份地位,只怕這位是要拉著對方的胳膊不斷的撒嬌了。
容婉儀放下了手裡的茶杯,微微思考了一下語言的方式“其實這次洛陽的官員們,倒也算得上是別出心裁,只是這玩兒法實在是太累人了,說是叫做晚燈幽人。”
“晚燈幽人?”溫婕妤一愣,不解的看著容婉儀“這是怎麼一個玩兒法?”
“這次的節日是在晚上舉行,前幾年的時候有個宮嬪在玩兒的時候意外的摔死了,皇上覺得晦氣,洛陽的官員覺得也不太好。今年打算不分開來了,就讓我們在一起玩兒,但我們幾個人都要製作出花樣別具的花燈,我們幾個人就圍繞著花燈,讓皇上來挑選,所謂的燈下美人。”
安琪兒一聽,頓時覺得自己頭大,暈,燈下美人,她敢拍著胸脯打包票,最近的燈籠鋪子要火了,一般的人家家裡就算是想要買根蠟燭,都不一定買得到了,誰讓這些女人實在是太悠閒了。
“燈下美人?這個好玩兒,我要參加,我要做好多好多的燈籠!”幽美人雙手合十,舉在胸前,好似腦子裡面幻想著那樣的場景一般。
菀充儀鄙視的看了對方一眼,“就是不知道幽美人要做什麼樣的花燈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這羽國的花燈,可是和吳邦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