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一國之軍權。所以對軍隊有著非常特殊的感情。他是一名合格的軍人,所以也希望自己看到的晚輩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
“謝謝首長。不管有沒有去部隊,我都是華夏國的軍人。在國家需要我的時候,我為國赴死義不容辭。”方炎微笑著向老人道謝。他習得是太極,學得是自然而然。他心裡對這個老人很尊重,但是卻並不覺得緊張。因為他知道,只有自然而然的時候,才能夠將最好地自己展示出來。
果然,老人對方炎在面對自己時不卑不亢而且還能夠談笑風生的姿態非常滿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得到千象如此看重,一定有其過人之處——”
看著坐在對面的先生,說道:“千象,你可有一段時日沒有帶我見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了。”
先生捧著手裡的月光茶杯,沉聲說道:“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想把先生之位傳給方炎。”
老人表情微惑,瞬間又恢復如常,笑呵呵地說道:“這是你們的家事,由你這個大家長決定就成了——你覺得他好,那就證明他一定很不錯。”
“謝謝首長。”先生認真地說道。
老人擺了擺手,說道:“千象,我們之間不談這個——這月光杯還不錯吧?你也知道我向來喜歡收藏杯子,這月光杯是我眾多藏品裡面最喜愛的,也只有千象來了我才忍不住拿出來向你炫耀一番,平時就是我自己都捨不得拿來喝茶。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壞了一隻——”
“無論多麼寶貴的東西,拿來用之後才有它的價值——不能用的東西,還有什麼價值?”先生笑著說道。“你倒是著象了。”
老人大笑,說道:“說起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有時候啊,明知道犯了錯,也不願意去糾正——我們人啊,大部份時候都是以愛的名義去犯錯。”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先生說道。“我就剛剛以愛的名義犯了一個大錯。這不,正帶著這小子四處溜噠出來贖罪呢。”
聊得有二十幾分鍾,秘書就過來催促,在老人耳朵邊說某國的總理已經來了,正在會議廳等候。
老人的時間都是按分秒來計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數天甚至更早的時候裡就已經排滿了。他在得知先生帶著方炎過來,特別抽出這麼長的時間來和他們見上一面也著實不容易。
老人揮了揮手錶示知道,滿臉愧疚地看著先生,說道:“千象,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等到徹底地空閒下來,我就好好去你燕子塢住上幾天——咱們喝酒下棋,痛痛快快地逍遙一回。”
“那我就等著你去。”先生也站了起來,說道:“你去忙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老人點了點頭,看向方炎說道:“方炎,我想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很多。是嗎?”
“我倒是想每天都來首長這裡喝茶請教。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首長日理萬機,處理得都是軍國大事——”方炎笑著說道。
老人若有所思的看著方炎,說道:“見到你們,也是在處理軍國大事——方炎很不錯,以後多和建軍聯絡。”
建軍就是老人的秘書,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張建軍聽到首長說要和方炎多多聯絡,忍不住多看了方炎一眼。像這個級別的老人,他們是從來不說多餘的客套話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不是不喜歡。他說讓方炎多和自己聯絡,那就證明他確實想多和方炎聊聊。
老人帶著秘書急急忙忙地離開,先生和方炎仍然坐在這院子裡喝茶。
先生看著方炎,說道:“燕子塢的事就是軍國大事。”
“以前一直沒覺得自己那麼重要。”方炎說道。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先生說道。“各個國家都把特種部隊的培養放在極其重要的位置。因為現代戰爭大部份都是區域性戰爭和區域性衝突,在沒辦法派遣大規模部隊過去的時候,一支精英部隊的存在就十分必要——甚至還有一些發達國家在研究基因戰士或者基因藥劑。”
“咱們國家在這方面起步晚一些,或者說,有很多人甚至排斥這種極其殘忍以犧牲個人意識為代價的潛能挖掘方式。剛才那位老人就是反對派之一。所以,燕子塢的存在恰好彌補了這一缺陷。武者以順應天道,融合自然的方式來挖掘生命潛力,不打針不吃藥,還沒有副作用——所以說,燕子塢又怎麼可能不重要呢?”
“華夏有三險地,三險地都處在華夏國的最邊緣地帶。蒼山、北海以及魔鬼戈壁——普通人連聽都沒有聽過,但是,每年都有燕子塢或者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