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曾經告訴他不能做得太激烈,而且現在還是大病初癒,不能消耗太多體力。可是一看見他那副倔強的表情,司徒凜就恨不得將他捏碎在手心上。
可這一衝動,似乎又過分了。
雖然沒有高燒,但一整晚都是半睡半醒的,嘴裡還時不時呢喃著什麼,似乎在做著噩夢。原本不想理會,只是讓兩名看護連夜守著,可不知怎的,心裡總有些不放心。
當然,這不放心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很快便消失了。
大清早,司徒凜準備去客房看邵寧的時候,卻得知他不在房間裡,一大早就到花園去了。
司徒凜二話沒說,直接朝花園走去。
花園裡只有一名看護,另一名在廚房裡做早餐,而邵寧只是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出神地望著天邊剛升起的太陽。
司徒凜並沒有驚動他,而邵甯也不知道司徒凜正朝著他一步步地走來。
司徒凜朝那名看護揮了揮手,示意讓他離開,那名看護便恭敬地離開了。
邵寧背靠著長椅,由於一夜睡得不好,臉色蒼白,兩眼無神,既便是看著天邊的太陽卻是怎麼也聚不了焦,大腦幾乎長時間處於空白狀態。
一整天待在房間裡悶極了便出來透透氣,忍著身體的不適,不過外面的空氣確實挺好的,而且清晨的空氣特別新鮮,而且這裡遠離市區,空氣中的雜質就更少了。
這也許是他來這裡覺得最好的,以後怕是連學校也去不成,除非哪天司徒凜把他折磨夠了,趕他走,可是那時候恐怕早已因為缺課過多,早就被學校勒令退學。
一想到這,心裡就有更多的無助。
在坐裡呆得也差不多,是時候回屋裡去了,邵寧剛起身轉頭一看,司徒凜正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朝他走過來,潛意識後退兩步。
司徒凜見他臉色煞白,絲毫看不出有一點血色的樣子,不由得想起昨晚瘋狂侵犯他的情形。
邵寧擰過頭,坐回原位。
這是什麼態度?見到他就跟見瘟神似的,不過明顯能感覺到他的銳氣減弱了不少,不像前幾天那樣。
其實,昨天邵寧求他打電話給煌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不過,也只有在涉及和煌有關的事情,他才會讓退,否則,以他的性格是決不會和他妥協。
這點,司徒凜早就看出來。
“是誰允許你可以坐在這裡!”
司徒凜的聲音在邵甯耳邊尤如惡魔的聲音一般,令他既害怕又憎惡。如果可以,把他關在這種地方無所謂,只要不要再看到這個男人就可以了。
他現在只想一個人清靜,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可偏偏這個男人在他心情稍有好轉的時候出現。原來稍微好的心情都被他給抹殺了。
邵寧沒有回答他,依舊坐在長椅上,將靠近的男人忽略掉。
司徒凜怎麼可能能忍受別人的無視,一把將他拽起來,手用力地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這是你應有的態度嗎?”
男人冷哼一聲,將他狠狠地甩在地上,而邵寧本來就身體不適,被這麼一摔自然是傷上加傷,勉強撐著身子站起來,手臂和腿都有些擦傷。
“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我既不是你的債務人,也不是你的仇人,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邵寧本來是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可是這個男人卻總是處處為難他,想盡辦法折磨他。
他只是喜歡煌而已,想要為自己和煌爭取幸福,可到頭來卻把自己弄得片體鱗傷。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也不能怨誰,現在,只要好好活著,等煌回來就好了。
他並沒有想要離間他們兩兄弟的意思,他只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已。
司徒凜怔了一下,原本怒火燃燒的心竟一下子涼卻下來。
12
於情於理,他確實沒有必要這樣對待邵寧。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想將這個人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他的哭他的笑,都只能由他來掌握。
臨走前,用著深不可測的眼神望了邵寧一眼,便轉身離開。
在邵甯以為司徒凜會繼續為難他的時候,司徒凜卻轉過身,輕輕的,女人也別想了吧,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個男人,讓人捉摸不透,不過他也不想捉摸透,現在,不過他也不想捉摸透,他只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逃離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摔倒的地方有些疼,還有些破損,事先沒想到,神秘客也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