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商受德。請問你是不是叫孫馳野?”商受德當先露出了一個笑臉向他伸出。
孫馳野原本疑惑地表情頓時變得警惕了起來:“我不是孫馳野。你們人了。”匆匆地答了一句話之後就想和我們擦肩而過。我與商受德對視了一眼。這傢伙心中有鬼。
“哎呀。孫老。你就別謙虛了。我們來找你不過是有點小事而已。你不要這麼緊張嘛。”商受德摘下了墨鏡。一把就撈住了這傢伙那狹瘦沒肉地肩。很親熱地道。我從旁邊橫移了~步過來攔在了他地跟前。
“呵呵,不用緊張,我們是好人。”
“我真不是孫馳野,你們肯定找錯了人了。”這傢伙表情看起來像是要哭,難道我們是黑社會上門債的嗎?
商受德今天穿地是一件花襯衫,下身一條休閒褲,人高馬大,雖然算不得肌肉人,可也是有稜有角,再配上一副墨鏡,確實有黑社會紅花雙棍打手的嫌疑,而我地扮像要好一點,反正比商受德更像正人君子。
“放心,孫老弟,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來找你商量個事的。”我儘量地讓自己地表情和顏悅色一點,心裡邊正一個勁地鄙視這傢伙,還神仙,還孫悟空,怎麼成了這樣了都?
“喂,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在那想幹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條小徑轉出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見到了我們這邊的異常,出言喝道。
“孫馳野,他才是孫馳野。”這位讓商受德給拿住走脫不了的尖嘴猴腮的傢伙這會子指著那個長得眉疏目朗,鼻若懸膽,像個拍電影的性格小生的傢伙叫了起來。雖然穿著得灰撲撲的,可看起來卻沒有地方不順眼,都快趕上楊戩那位帥哥天神了都。
商受德卟哧一笑樂了:“靠,今天總算是見到一個跟你一樣的傢伙了。”
“……別費話,想怎麼把那傢伙給打”我瞪了一眼心眼小得跟針尖似的商受德一眼,當要我命的時候,我自稱趙英傑的破事這傢伙到現在還記得。
“老子就是孫馳野,向來是坐不改名站不改性,你們想幹嗎就衝老子來,別找錯人了。”那個性格當下就把那件皺巴巴的工作服給脫了丟在一邊,露出了一身絕對不亞於商受德的健子肉,看架勢絕對是常年鍛鍊的,虎視眈眈地瞪著我們兩個。
“我說,我們該不會真找錯人了吧?”我小心地挪了兩步,移位到了商受德稍後一點的地方小聲地向商受德問道。
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哭喪著臉拚命地點頭,不過商受德鄙夷地掃了我一眼:“你覺得猴子能長得那樣?”
“呃……”確實,要是隻猴子能長得像那個性格小生那麼帥,怕是世界上的絕大多數男淫都要去韓國整容了,而絕大多數的猴子肯定天天吃石子當飯了。
“我說你們到底怎麼回事,要幹就來真格的,老歪有個屁用。昨天不就是那個半大小子餵了只猴子讓我給攔了教訓了一頓嗎?怎麼,見老子不好對付就想著埋汰起人來了?”那邊那個長得帥帥的猴子,哦不,那位性格小生耳朵挺尖的,聽到了我們這邊的對話,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那個,他真是孫馳野?”我跟受德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疑惑,然後我低頭向那位尖嘴猴腮的傢伙問道。
“喏,你看看這,是我的工作證。我叫趙天狼,不叫孫馳野。”這位兄臺掙脫了商受德的手,從兜裡邊掏出了一張有相片皺巴巴的過塑工作證來。
“……早你怎麼不說你不是馳野。”商受德的臉有些紅,很窘迫的樣子,要是有狗仔隊跟蹤過來說不定就是明天的要聞了。
沒功夫跟商受德一般去跟一個長像猥瑣得跟猴子差不多的小年青磨嘰,而是衝那位性格小生笑了笑:“你就是孫馳野,公園裡邊的飼養員?”
“然是我,難道公園裡還有別的姓孫的嗎?”性格小生目光仍舊很警惕地打量著我。
“你不是來找的?”
“當然不是,我們雖然是來找你,不過跟你嘴裡邊的那個半大小子跟本就沒半點關係。”商受德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行為與形象不符,放過了那傢伙,回過了頭來,擺出了一副資本家大總~架勢。
“你是……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孫馳野打量著商受德,有些疑惑地道。
“你現在住的塊是不是準備要拆遷?”我在旁邊湊趣似地問道。孫馳野很吃驚地看向了我。“你怎麼知道?我們那片正要拆遷呢,說什麼置換麼亂七八糟的,還說什麼如果要一換二的話就要把我給換到城郊去,這是欺負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