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母子當時便住在這府中,否則,焉有讓我西眷裴宗長來代管中眷裴財產的道理?後來我皇兄登基,不但再次追封裴都督,還讓守約入了弘文館,聖意如何,豈不更是顯然?”
她的話自然句句在理,劉氏卻忍不住哼了一聲,冷著臉扭過頭去,想到當年偌大的一家子一夜之間便只剩下歸家祭祖的他們夫婦二人,那般慘淡惶恐悲憤的情形,此時想起依舊曆歷在目,心頭的不由又是難過,又是憤然。
大長公主看著她,同情的嘆了口氣,“阿劉心中所想,我也知道,當年便是因為覺得你家實在無辜,雖然這些話也挑明瞭,卻沒有敲定。原想著守約是你們中眷裴的宗子,我把這些產業都還給守約,便算是完成了先皇所託。日後讓他來處置才最是合宜,沒想到此次竟有那般惡毒的流言傳了出來,既然如此,索性這回我便把這惡人做到底!”
她的聲音已變得一片冷冽:’當年先皇令咱們府裡代管的,是裴守約父兄的產業,咱們自然只能還給守約,諸位或者諸位的夫君若是覺得這般處置不對,不妨去請聖上裁決。若是沒有異議,日後便不能再說什麼那產業是中眷裴的族產,也省的外人鑽了空子,看了笑話去!“堂上一片靜默,比適才更是悶了幾分。人人心裡都有數,臨海大長公主這般一說,此事便再無轉圜的餘地,莫說不可能鬧到聖上跟前去,便去鬧去了,難不成聖上會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