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一直再說這件事來龍去脈的譚四,看著那從進來就一臉客的小子這麼一笑給他笑的一楞。
“沒事一個朋友的玩笑,四叔,你繼續。”
收起手機,喝了一口他不太習慣的生普洱茶,凌犀擰了擰鼻子,拿著卷宗接著聽他說。
“四叔知道你不願意碰這事兒,可你既然來了,就肯定不是來討杯茶喝,我也跟你交個實底兒,這個是一直跟著我的一個兄弟,家裡有老有小的,我不能讓他就這麼折裡面兒,多麻煩我也得撈”
拿著鹿皮小布兒擦著菸斗兒,今兒的譚四顯得有些魂不守舍,當然,他此時心裡揣著一件大事兒,一件讓他沒法兒鎮靜的大事兒。
點上一根兒煙,凌犀抽了兩口道,“四叔,既然都這麼說了,咱們就攤開說,這案子練習之前遞給過我,我既然當時決定不接,我就絕對不會接。”
他能給面子的叫他一聲兒四叔,已經算是給足了他面子,其實從他7歲那年他動手打過他爸之後,十幾年無數的場合碰上過,他就真的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其實在他小時候的相簿裡就知道,他爸年輕的時候應該跟譚四的關係是不錯的,在他的印象裡,他小時候的生活裡也是經常有四叔這麼位人物,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麼跟老爸鬧掰了,僵的如同陌路,甚至有那麼幾年,見面就打,視同水火,久而久之,在凌犀的心裡也就固執的在這個他小時候並不算討厭的四叔之間,劃上了楚河漢界。
凌犀跟他爸感很深,比一般的父子感還要多一份相依為命的感,別看他從小就又叛逆又有主意的,但在他爸這塊兒,他真就是臥冰求鯉的24孝兒子。
至於他今天能坐在這兒,真的是全看冷暖的面子。
“唉你這小子,從小就犟,都這麼大了還是這個臭脾氣真不知道怎麼跟暖丫頭那悶子弄一塊兒去的。”
叼著擦好的菸斗兒,譚四並沒有往的談事兒的犀利,而是像個老人似的輕談著小輩兒。
談及冷暖,譚四開始努力想著那張讓他一生最糾結女人的臉,漸漸的,兩張跨了三分之一甲子的兩張臉重疊在一起,他才驚覺,原來竟如此相像。
她居然真的還活著那暖丫頭
凌犀當然看的出來譚四今天的心不在焉,然而他想些什麼事兒跟他一毛錢關係沒有,但他在這個時候跟他提冷暖,委實讓他很反感,臉色直接沉了下來,連剛來的時候的虛偽都省了。
“四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既然過來了,也肯定不是來看鬧的,還是那句話,這案子我不會接,不過我可以私人給你點兒意見,至於怎麼訴訟你再委託別人。”
一句廢話沒有,彈著菸灰,凌犀單刀直入,直接說明了來意,做到這步是他的極限。
對於凌犀能所謂的給意見也是有點兒出乎意料,因為他們需要的就是指點,律師團他也請了,可這種案子一個環節都經不起差錯,從拖延判決到偽作證據,沒有個熟悉各流程和環節的人,弄不好就真砸了。
然而對於他的應,譚四並沒有太大的興奮,畢竟社會地位這麼多年的中正,杯他這麼一說讓他也有點兒拉不下來臉兒。
“你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譚四還不至於利用一個小姑娘兒的心。”
譚四是何等精明,凌犀的緒他怎麼能看不出來,其實起先他並沒想過找冷暖,找她這是練習說的。
‘這事兒要成,你就得找暖丫頭,她要是不成,那誰都沒辦法。’
其實他也有點兒懷疑過,據他所知,暖丫頭跟他的感並不算好,但沒想到人真的這麼快就來了。
“四叔,這些都不重要,大家時間都寶貴,咱們還是說說案子吧。”
凌犀不想說太多沒用的,冷暖的手還傷著,他想快點兒說完走人,不想在這兒毫著。
“那好”
這邊的凌犀跟四爺談得有段兒時間了,冷暖的簡訊也石沉大海了,不知道怎麼的,她坐這兒copy電子賬本兒打算回家加班兒這一會兒,她的眼皮一直再跳,跳的特別厲害。
“姐,眼皮跳怎麼回事兒來著?”
跳了半天跳的她心都跟著忙叨,跟著就隨嘴問了邊兒辦公桌的大姐。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唄,咋了妹子,你哪個眼睛跳啊~”
“倆眼都跳。”
忽然的心慌意亂讓冷暖煩的不行,這兩個眼皮跳的,就算閉眼睛都不放過她,真令人煩躁。
“哈,都跳好啊,姐給你解一下~你這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