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了,清舞嘟著小嘴一臉不樂意。
“那真是太好了。”
“我不準。”
兩道聲音同時發出,清舞和碧晚老闆同時向門外走進來的人看去,是眩寂晨。
“公子你來了,坐坐坐。”碧晚笑的極不自然。不僅僅因為眩寂晨是這裡最大的金主,她似乎對那次的恐嚇事件記得更清楚。“瀟瀟姑娘陪您聊著吧,我先下去了。”找了個藉口趕緊開溜。
“她倒是跑得快。”眩寂晨的眼神落在那匆匆離開的背影上。
“那是肯定了,飛雪軒毀了。如果我是她我一定跑得比她還快。”清舞拍了拍凳子示意他坐下來。眩寂晨既然還了她自由,自然就不用對他橫眉冷對了。
“你可真會找麻煩。”眩寂晨順手端過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不是我找麻煩,是麻煩找我。你說你眼見要殺人會不會管?那茶別喝,是阿姨喝過的。”清舞說完這一串,瞅著眩寂晨直笑。
“噗——”茶又一次噴了出來,眩寂晨無奈的看著她。還以為還了她自由能對自己好一點呢,還是老樣子,真是讓人頭疼的小狐狸。
“那你花魁娘子就算從良也應該直接來找我啊,怎麼會宣傳的這麼聲勢浩大呢?”眩寂晨半開玩笑的說道,當然他更在意不是玩笑的那一半。
“什麼花魁娘子啊?不過是個遊戲,我也覺得挺好玩的,就摻和一把嘍。那玉軒轅不會這麼快就放風了吧?”清舞臉上竟還有些期待的神色。她也說的對,生命不過就是在於折騰嘛。
“遊戲?弄不好就把自己玩進去了。”她怎麼可以這麼天真?難道真以為只是和遊戲這麼簡單?
“不要那麼嚴肅好不好?佛語云:千里姻緣一線牽。古人有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老媽有云:誰攤上我誰倒黴。王傑也唱過:一場遊戲一場夢。”她這都是那跟哪兒啊?眩寂晨聽的是雲裡霧裡,這可正是清舞的目的。趁著眩寂晨還沒轉過彎來,她又乘熱打鐵道:“人生就是一臺戲,要把戲唱精彩了就不能演成獨幕劇。仿古人,可有蘇小妹新婚夜三試新郎的典故;看今朝,也有玫瑰之約對對碰的把戲。所以有這麼個遊戲來點綴生活也不是為樂事啊,你說是不是?”
眩寂晨前邊的話都還沒消化掉呢,哪裡來得及對後邊的話有反應。再說什麼蘇小妹的典故,玫瑰之約的把戲也得讓他想想有沒有這麼回事吧。竟然就傻傻的點頭對清舞的話表示贊同了。可憐啊,這正是:雪清舞妙語連珠偷天日,眩寂晨雲裡霧裡亂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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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茶寮聽聞市井詞 暗詞一首惹妙人
“聽說了嗎?花魁娘子要從良了。”大清早的,就有無聊的茶客聊起這話來。
“聽說了聽說了。只是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想著從良了呢?”另一個起了好奇。
“誰說不是呢?這瀟瀟姑娘中選花魁才三個多月吧?”一個小青年發了話。
“嗯,看以前哪個花魁不稱著這名號多撈一點,也不知這瀟瀟姑娘心裡想什麼呢?”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那金主一去不復返了,飛雪軒讓人給砸了。她算是看透著風月之事,乾脆做個良人過過清靜日子呢。”說這話的人一副很瞭然的樣子。
穿著男裝清舞聞聲一望,可不是昨天砸飛雪軒的大漢的其中之一嗎?
打扮成書童的瑤兒當時想站起來反駁,被清舞暗暗拽住,輕輕對她搖了搖頭。清舞還想看看下邊能編排出什麼離譜的話呢。好戲,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散了?
“我也聽說了,說是昨兒花魁娘子在春宵閣彈了一曲弄哭了好多人呢。”
“何止啊?說是樹上的鳥都哭了。”
清舞差點被吃的饅頭給噎著: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啊。
“不過這麼一鬧,多少王孫公子慕著這琴都會上門來啊。”
“那是,聽說大皇子好像都有興趣呢。”
清舞這下被真的噎著了:大皇子!那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若是真的慕著來了我就不救人了,到那時我的小命都保不住了。清舞狠狠地瞪了發話的大鬍子一眼:吃飯的時候怎麼可以說這麼不吉利的事呢?真是的。
“這花魁娘子一直只聞其人不見其貌的,又把四大頭牌都給比下去了。名號可響著呢。”看這位大叔的表情簡直就是誇自家的女兒呢。
“可不,據東街的說雪府上的幾個小姐也聽了好奇,想和她比比呢。”
“那敢情好。正好瞅瞅雪府七豔到底是嚇死人的醜八怪還是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