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你多照應下那邊,爭取在兩個月之內將主力遷過去。”
殘歌劍眉輕蹙,道:“兩個月……好。”緊是緊了些,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如陌偏過頭,望著他道:“你不問我為何要去擴到金國?”
殘歌沉默片刻道:“你有你的理由。”
如陌一愣,隨即輕輕笑了起來,望著他的眼睛,輕聲道:“殘歌,謝謝你的信任!”頓了頓,又道:“也謝謝你的正吟!”她的聲音飽含著無比的真誠。她很少向人道謝,可殘歌不同!正吟是她一直以來想要的,她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殘歌拿到正吟必定費了很大周章,她雖然待人冷淡,卻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
黑暗中,看不清殘歌的神色,只見他將頭轉了過去,淡淡道:“順便而已,你喜歡就好!”
如陌淺淺一笑,低聲道:“殘歌,你跟著我,有兩年了吧。”
殘歌微愣,隨即回道:“是兩年零一個月又二十三日。”
如陌一愣,心中微微詫異,張了張口,什麼也沒說出來。他記得這麼清楚嗎?隨即釋然一笑,道:“等這件事情結束後,你就自由了。”
殘歌身子猛然一僵,半響未出聲,也不回頭看她。
她挪了挪身子,往床欄上靠過去,繼續道:“當年,我以暗器勝你,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你也很不服氣,但是你仍然遵守了約定,留在了我身邊為我辦事。”她頓了頓,凝視他的雙眼,又道:“殘歌,你是我除了易語之外,最信任的人。你我約期十年,如今已過兩年,你又為我尋得正吟,我決定,待此事結束,你我之間的約定,一筆勾銷。”
殘歌終於轉過頭來,定定的望著她黑夜中閃動的雙眸,堅定道:“不需要,拿到正吟只是順便而已,我會信守自己的諾言。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掙扎
南宮曄一改沉重的黑色,竟著了件淺藍色外袍,清新俊朗的氣息和著溫柔如水的神色,較往日,少了一絲凌厲,多了幾許柔和之感,令人不禁怦然心動。 視線觸及到水月手中的藥碗時,面色微沉,不悅道:“怎麼還未喝藥?”轉眸間,見她慵懶的斜倚床欄,褪去一身清冷之氣,有著說不出的嫵媚風情,不由得鳳目微眯,輕笑道:“莫非陌兒你,是為了等我回來餵你不成?”
如陌面色一僵,隨即坐起身來,凝視著他明朗的俊容以及泛著溫暖笑意的眸子,竟一時移不開眼。
水月的目光在南宮曄入屋後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入府兩年,印象中的辰王,高貴威嚴,冷酷殘暴,什麼時候有過如水般溫柔的神色?還有那唇角的一抹笑意,令他俊美的面容看起來極具誘惑。水月只覺自己的心跳得飛快,儘管她知道辰王的目光永遠不會停留在她的身上,也還是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然後低聲道:“王爺,這藥有些涼了,奴婢端去廚房熱一熱,再給小姐送過來。”
“恩,去吧!”南宮曄看也不看一眼,揮手道。
水月不敢再做停留,略施一禮後快步離去。
南宮曄挨著如陌身旁坐下,望著她被面紗遮蓋的臉龐,問道:“怎麼又戴上了?”說著不等如陌反應,便將面紗取了下來。
如陌也隨了他,然後淡淡道:“習慣了。”
南宮曄不再說什麼,只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撩起她光滑柔軟的如墨髮絲,舉到鼻前輕嗅,一副陶醉不已的模樣。|
如陌以為他會很俗氣的說一聲“真香”,不想他卻開口道:“該洗了!”
“……!”如陌嘴角抽了幾下,看南宮曄滿臉捉狹的得逞笑意,惱怒的瞪著他,反手將髮絲從他溫潤的掌心中抽離,如凝脂般白皙面容暈紅一片。
“呵……”南宮曄輕笑出聲,執起她蔥瑩如玉的素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炯炯目光望著她轉過頭彆扭的神情,笑得無比舒暢。清冷淡漠如她也會有小女兒般的神態,不由得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濃了起來。柔聲道:“整日躺在床上可會覺得悶?可想出去走走?”
望著他燦爛無比的笑容,她心中無來由的一慌,連忙抽回手,斂了心緒,淡淡的點了點頭。
南宮曄修長有力的手臂托起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如陌臉色微變,忙拒道:“我的腿又沒受傷,可以自行走路。”
瞬間,南宮曄笑容退去,眼中含有一絲不可抗拒的光芒,不理會如陌的反抗,自顧自的抱起她走了出去。
如陌心知反抗也無用,還不如干脆順了他。一股陌生的溫度由南宮曄溫熱的掌心透過她腰間微薄的衣衫直達如陌心間,她放鬆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