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頸,落在臉頰,落在嘴角,就是不肯落在殷秀的唇上,殷秀頭顱一偏追逐,那女子的唇便跑的更遠。
“詩詩,你動一動,動一動好不好,詩詩,它想你了,想你想的都要爆炸了,詩詩,你如何忍心,這可關係到你下半生的性福,詩詩,就動一下,一下就好。”殷秀低低的誘哄,聲音又軟又柔,目光靜靜的落在那女子的身上,這壞心眼的丫頭卯足了勁的撩撥誘惑自己,又不負責任的打算撒手不管,這不是要要了他的命麼。
詩豔色臉頰緋紅,她本意只是想要懲罰下殷秀而已,誰讓他那般的嚇自己,可是好似有些撩撥的過頭了,手中的勃起愈發的灼熱壯大,燙的好似要將她的手心都給燙傷一樣,詩豔色想要鬆手,可是殷秀那可憐兮兮的誘哄嗓音卻又讓她心疼慌亂的鬆不開手。臉頰愈發的羞紅,好似有些後悔,她怎麼就學不乖,分明知曉殷秀就是那不肯吃虧的主,可是心疼啊,與其說是懲罰殷秀瞞著自己,還不如說是心疼殷秀此刻隱忍的疼痛,她什麼也幫不了,就想著用其他的事情引開殷秀的注意力,至少讓他不那麼的疼痛。可是此刻顯然撩撥的有些過了,某些人已經由狼變成獸了。
“我……”詩豔色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實在是不好意思,甚至恨不得不管殷秀立馬撒腿就跑才好,可是殷秀顯然抓住了詩豔色那因為羞澀想要落荒而逃的心理,嗓音更是壓低了幾絲。
“詩詩,我難受,詩詩,你動一動,就一下好不好,詩詩,你如何忍心。”殷秀低低的開口,嗓音愈發的柔軟,眸光好似要溢位水來一樣,臉頰酡紅,殷秀本就極為邪美,此刻那動情的樣兒妖媚的好似要勾人心魂。
覺活迷若。詩豔色強忍著心頭的澀意,小手輕輕的動了兩下,殷秀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從來不知道這丫頭的小手能夠軟成這樣,那樣緊緊,灼熱的包裹著他,讓他恨不得一輩子都被那樣一雙手握著才好。才得了點甜頭,那女子便羞澀的想要退開,如此好的事情,不過剛剛嚐了點味道,殷秀哪裡肯,“詩詩,你再動動,我好難受,詩詩,我身子都要爆炸了,詩詩,我手疼,腳也疼,你動動,動動我就感覺不到疼痛了。”殷秀哪裡會不明白那個丫頭的心思,她敢如此大膽的撩撥自己,還不是擔心著他的傷,擔心他無法忍受筋脈俱斷的疼痛,想要用另外一種感覺來消弭這種疼痛。
一聽殷秀說疼,詩豔色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心底那些小別捏和羞澀,手上的動作驀然快了幾絲。
殷秀舒坦的幾乎呻吟出聲,眉目間盡是那女子幾分彆扭,幾分羞澀,幾分迷情的嬌媚樣兒,臉頰紅的好似天邊的雲霞,薄唇微微張著,鼻尖依稀可見淡淡的汗漬,水潤的眸子好似染了霧氣,霧灩灩水濛濛,好似一杯陳年的佳釀,光聞那酒香已然讓人入醉三分,若然入了那眸底深處,必定神魂顛倒。
“詩詩,詩詩,你這妖精兒,你這是要要了本王的命是不是,詩詩,就這樣,就這樣……”殷秀沙啞的嗓音滿是**的味道,目光又深又濃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這女子此刻彆扭又迷情的模樣深深的烙入心底深處。
“秀,我……”詩豔色覺得自己渾身都炙熱的有些難受,小手更是酥麻的厲害,對上殷秀那深濃不見底的眸子,好似要被捲入那漩渦當中,想要退開,卻見殷秀一臉舒坦的模樣又有幾分不捨。
“詩詩,無礙,你去打盆冷水給我衝個澡就好,我哪裡捨得勉強你。”殷秀嘆了口氣,神情哀怨了幾絲,那話語他不過是說說,就抓著這個女子心軟的軟肋。果然詩豔色原本停下來的動作瞬間又加快了幾分,臉頰愈發的緋紅,幾乎要勝過那眉目間妖嬈的硃砂痣。
殷秀到底是捨不得那女子尷尬,畢竟是第一次怎麼著也不能讓詩詩覺得特別難受才是,否則以後若然沒有了這樣好的福利他豈不是要虧死,而且那女子的手那樣軟,那樣燙,緊緊的纏繞著他,沒有多久殷秀便發洩了出來,他本來不欲太久,可是這時間到底是短了些,生怕詩詩會嫌棄,卻見那丫頭依舊緊緊的包裹著他的灼熱,臉頰緋紅,眼眸迷迷濛濛,那不知所措的模樣異樣的可愛青澀。見詩詩沒有嫌棄的意思,殷秀倒是鬆了口氣,雖然不是很滿足,可是換一種方式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頓時心底也是滿滿的得意,“詩詩,本王雖然手腳動不得,可是本王可以幫你親親,詩詩定然還沒有試過,保管讓詩詩幸福得再也離不開本王。”
“不用了……”詩豔色幾乎是立馬否認掉,快速從殷秀身上跳起,先前打好的水還有些餘熱,洗了洗手,又擦淨殷秀身上的痕跡方才紅著臉坐在殷秀的身邊,那眸子依舊水潤潤霧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