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置於最危險的情境下,她什麼也做不了,至少可以一直站在他的身後。秀啊,從未有過這樣一個男子,自己掏心陶肺的對待了,卻只要得到一絲就滿足的如同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眉眼裡盡是笑意。
想到此處,詩豔色硬生生的將心中的慌亂壓了下去,開始思索若然秀突然看到自己會怎麼樣,會不會高興的摟著她跳起來。想到此處眉眼處的笑意深濃了幾絲,那女子嬌美如花,此刻眉眼盡是溫軟動人的淺笑,寒冷的冬夜,那女子笑顏如花的模樣好似春日枝頭上灼灼而華的桃花,美得似乎要斂盡世間的一切色澤。
殷秀的屋並未熄燈,門簾上映出的高大身影此刻似乎正握著一本書在看,詩豔色躡手躡腳的靠近,到了門口突然之間又不知道要如何進去,秀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太輕佻了,弄得好似偷情一樣了,頭腦尚未轉過彎來,莫大力道突然拉住她的手腕,然後整個人被帶入了內室。殷秀早已察覺到有人靠近,本來還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毛賊,哪裡想到會看到一臉尷尬淺笑的詩豔色,頓時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
見殷秀愣在詩原地豔色更是不好意思,果然太突然了,一點女子該有的矜持都沒有,詩豔色突然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行動尚未跟得上想法,整個人已然被殷秀死死的摟入懷中,“詩詩,想我了麼,詩詩,本王想你想得心都疼了。”殷秀哪裡想到詩詩竟然會半夜三更來找他,他一夜無眠,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