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高燒若是不管不顧的話只怕……”香兒見桑落微蹙了眉目當下低垂著頭不敢再開口。
“那是她的命……”桑落冷了嗓音,驀然站直了身軀快步出了茅屋。
“抱歉……”香兒收拾起地上的藥瓶緊跟在桑落的身後,轉而似乎想起什麼一樣,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袍蓋在詩君雁的身上,然後歉疚的看了一眼詩君雁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真無情,詩君雁自是不指望桑落會真心真意的救她,雖然她不明白那一刻桑落為何會突然收手,甚至將她帶回來,可是救人一半實在不是君子的作風,詩君雁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渾身痠軟的一點氣力都沒有,高燒燒得她渾身發燙,腦子有些暈乎,新傷舊傷再加上一身的毒傷,即便是鐵打的身子怕是也頂不住,雖然她身體素質稟與常人,也耐不住冷熱交替以及疼痛的折騰,在桑落和香兒離去後不久便再次陷入了昏睡當中。
詩君雁再次醒來已經是夜晚時分,她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幾個時辰還是睡了幾天,支撐著她的不過是心底蝕骨的恨意和詩家之人的期望,她不能死,她死了的話詩家要怎麼辦,爹爹的期望要怎麼辦,憑著這股信念無數次在生死線上徘徊她都咬牙支撐了下來,
毒性的發作早在詩君雁的意料之中,即便她只飲了小口便感覺到那酒水的怪異,甚至是立馬服下了詩家特質的解毒丸,可是因為一路被人追殺,沒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