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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那嬌小的身子似乎被定了形,微風起,撩起那墨色的髮絲,一下一下拂過那略顯白皙的面容,嬌媚的眸子微微眯著,好似沉澱的秋水,無波無紋,吹了一夜的風,這樣僵硬的站了一夜,薄唇有些乾涸,卻不損她的嬌美,只是那份美柔了幾分,若然說白日裡的詩豔色是魅絕美絕的妖精,而此刻的她多了幾絲迷惘,幾絲嬌弱,媚態斂去了幾分,像只迷途的妖精兒。

昨夜裡殷秀將她丟到寢室便不知蹤跡,她雖然準備好被任何男人佔有,可是心底倒依舊是緊張的,這樣緊張和害怕弄得她一夜無眠,何況詩家的事情一直盤繞在心尖上,殷秀那句詩家沒了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想要問,又不敢問,假的詩君雅活著,而她卻以另外一個女子的面容和身份活著,再沒有任何能力之前她不想打草驚蛇,若然詩君雅還活著,誰知道殷離會不會下第二次手。

焦躁的心情弄得她異樣的疲憊,卻不敢閉上眼睛,害怕一閉上眼睛就會夢到她的親人鮮血淋漓的離她而去,她分明追在後面,撕心裂肺的喊著,可是沒有人理她,追不上,一旦追上,尚未觸碰便會從夢中驚醒。

她的家人,殷離究竟做了什麼,她不敢想,害怕答案是她不能承受的,若然詩家沒了,她頂著另外一個身份還有什麼意義,詩家啊,那個男人都不會覺得良心不安麼,七年相處,哪怕是圈養一隻畜生也該有了情感,而殷離無情吧,下手時她完全感覺不到那個男子的手軟,君兒我是為了你好,單單幾個字毀的豈是她七年的真心。

殷秀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那女子側著身子靜靜凝立在窗畔,秋日的朝陽打了她一身,依舊是那襲豔紅的衣袍,豔似血,紅如霞,墨色的髮絲被白色的手絹兒隨意一綁,此刻有些鬆懈,洋洋灑灑散落了一背,女子白皙的面容被朝陽鍍上一層妖嬈的淡粉色,眸光沉靜,霧濛濛的好似深谷裡幽深迷人的霧氣,似三月枝頭盛開的白梨花,在煙雨迷濛的季節靜靜的綻放,不妖不媚沾著水珠,籠著霧氣,又**又迷離。

詩豔色被開門聲驚動,對上殷秀的眸子時嘴角微微上挑,那眸光裡的霧氣瞬間散了去,一瞬間像是灌了水,波光瀲灩,黑亮的眸子好似初生的水晶奪人心魂,再無白梨花的婉約幽雅,此刻的詩君雅是山路叢林裡火紅的罌粟,色濃,味香,有毒,不至於毒死,卻會上癮。

“過來……”殷秀的嗓音透著幾絲慵懶的味兒,如同他的人一樣邪氣輕佻,頎長的身子半躺在軟榻之上,信手捏起一旁涼掉的茶水連著喝了好幾杯,那動作稱不上優雅,卻有著那麼一股子散自骨子裡的魅惑,詩豔色覺得若非自己日日對著以媚功著稱的夜妾,定然會被迷的失了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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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修煉千年的妖精兒

半天沒有見到詩豔色有所動作,殷秀眸底也不見不快,將手中的杯子緩緩的擱置在案臺之上,骨骼分明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輕敲著,頭顱側過,隨意散開的髮絲滑入那微微敞開的衣襟,他似乎也不焦急,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詩豔色覺得殷秀的眼睛真的很美,眸光又深又濃,好似會吸人靈魂,眼角微微上挑,時刻都帶著一抹邪氣的淺笑,而真正淡笑的時候,左頰上深陷一灣深深的梨渦兒,一圈圈盪漾開來,若酒香瀰漫,若湖水灌頂,沉溺其間無法自拔。

“奴家腿麻走不動……”詩豔色笑的沒心沒肺,薄唇上揚的弧度深濃了幾分,那聲音又軟又糯,夾雜著幾絲徹夜未眠的慵懶沙啞味兒,誘惑味兒十足,殷秀曾經可是和大哥一般名揚滄祈的人物,雖然不知道為何沉淪美色不務正業,詩豔色依舊覺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只看一面,在沒有找到詩家的人之前,她就是詩豔色,巫族最美豔的夜妾。

“豔子兒大清早的是在抱怨本王冷落了你麼?”殷秀薄唇不經意的勾了勾,狹長的眸子幾乎眯成一條直線,高大的身子緩步走到詩豔色的面前,大手輕輕勾起詩豔色的下巴,灼熱的吻狠狠啃咬在詩豔色的薄唇之上,是掠奪,是侵佔,舌尖掃過詩豔色乾涸的唇瓣,殷秀的吻極為兇悍,不算是親吻,說是啃咬還恰當一些。好似詩豔色是塊美味的肉,一口一口咬得不亦樂乎,舌尖甚至攻入詩豔色的唇齒間狠狠掃蕩。

詩豔色背部一疼,整個人被殷秀狠狠的壓在牆壁之上,灼熱的吻隨之而下,落在唇上,臉頰上,脖頸上,無一不是狠狠的啃噬,帶著澀澀的疼痛,不尖銳每一下都恰當好處的撞擊著心臟兒,殷秀的眸光深濃不可測,想是要將詩豔色啃噬乾淨,連骨頭都不剩下。

“王爺,奴家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