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智看我這麼沒有定力的樣子,無奈的敲了我頭一記,小聲的說:“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
這頓飯我們吃的都非常開心,大多都是我在和紅耳叨咕這幾個月來我們在村裡乾的一些事情。
後來我還說到了村裡的養豬場,“……現在村裡一共養了30頭豬,等今年冬天下雪之後就能殺了吃肉了,自己家養的豬,可比原來市場上賣的那些吃飼料的豬好吃多了,咱們這可是喂的都是糠和草啊,雖然長的慢點,但是味道絕對的香……”
我正說的高興,姜智就在旁邊捅了捅我,我很不樂意的回頭看他,這人真是的,好不容易可以和人顯擺一下自己的功績了,怎麼就不讓我說的痛快呢,要知道在村裡,這些事每個人都知道,我也沒誰可顯擺的。
姜智衝我怒了努嘴,意思讓我看紅耳,我轉回頭一看,紅耳正一臉心事的發呆呢,手裡抱著的雞腿也不吃了,這是怎麼地了,我說了什麼可以讓它發呆的是嗎?我開始回想剛剛自己都說了什麼,好像真沒說什麼啊。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姜智,希望他這個旁觀者可以給我一點提示,姜智只是說了兩個字“豬肉”,我立馬醒悟了過來,這紅耳不會是在想豬肉吧,不太可能啊,它是松鼠,雖然是雜食動物,但是真正吃的肉也就是些昆蟲而已,就剛剛給它的雞腿,它也只是啃了一點,也就我吃兩口那麼大,它怎麼就惦記上了豬肉呢,難道它以前吃過。
既然有疑問,當然就要找當事人要答案了,所以我問道:“紅耳,你以前吃過豬肉嗎?”
紅耳從呆愣中回過神,隨即又陷入了回憶之中,我看它一臉的緬懷,就沒打擾它,吃著另一隻雞腿,等著它自己回過神來。
一會兒的功夫紅耳就回過了神,只是神情有些低落,看著手裡的雞腿也沒有了興致。
我看它那樣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它肯定是想起了以前主人的種種,所以就說:“你別傷心了,等冬天的時候,我和老薑在給你送點豬肉來,讓你們都能吃點補補身子。”我也不知道松鼠能不能吃豬肉,紅耳這樣吃雞肉也不知道是它特殊,還是松鼠都這個樣子。
紅耳聽了我的話,眼裡的神情又是一軟,對我們比劃著手勢,讓我們不用拿來了,這裡沒有人吃,然後它又想了想,對著天空就是一頓吱吱的叫。
我們雖然能從它的手勢中明白它的意思,但是對這麼專業的松鼠語還是無能為力的,所以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看是看紅耳吱吱完,又開始啃起來雞腿,我估摸著,它這陣子的抽風是過去了,不會它也到更年期了吧,我心裡偷偷的腹誹著。
這頓晚飯吃的很飽,蘑菇很鮮,特別是姜智油炸的蘑菇(這是在空間裡做的,外面的火沒有那麼高的溫度,不好控制。),姜智在鮮蘑上又撒上了些調料粉,吃起來就更加的酥軟香甜。
紅耳開始吃的時候還被上面的調料粉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後來看我們吃的香甜,它才又嘗試著靠近,適應了才敢吃,不過它也很喜歡這種味道,一塊一塊的吃了起來。
等吃完晚飯後,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就著升起的篝火圍坐著。
“紅耳,去年冬天你們的損失大嗎?”我知道去年凍死和餓死了很多的松鼠,直到我們來給紅耳留下了些松子,情況才有所緩解,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松鼠被凍死了。
紅耳聽我這麼問,臉上有些傷心,我一看得,別問了,這一開口就惹人家傷心了。
“那現在的情況還好吧,你們平時需要喝水嗎?”我不知道它們平時要不要喝水,只是想知道這樣乾旱的天氣,對它們有影響嗎?
紅耳跟我一頓比劃,我連懵帶猜的總算是整明白了它的意思,也怪我問的這個問題,對於一個松鼠來說,太難回答了。
紅耳它們生活在這個松林裡,大部分時間都是早上起來去喝松枝上的露水,但是由於最近實在是太乾旱了,每天早上它們都找不到露水喝了,所以就開始在松林裡找其他可以代替飲用水的漿果,但是這裡只有松樹,沒有漿果,所以它們最近只能去啃一些嫩綠的松針,提取些水分,但是這也不是長遠之計。
我沉思了一下,決定把末世的事告訴紅耳,好讓它有個準備。
“紅耳,去年和今年的天氣,不是偶爾現象,你們身為動物,應該天生就有對災難的感應,未來的幾年內,都是這樣反常的天氣,所以你要想個辦法,能讓你和你的夥伴平安度過這場災難。”電視裡都說,動物對將要發生的災難有本能的感應,然後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紅耳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