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能換糧食,我想他們應該會很積極的。還有咱村基本上都種地瓜,最後那地瓜秧子也沒用,都可以拿來餵豬嗎。家裡舂米剩下的糠現在也沒有人吃,扔也是白扔,也可以拿到養豬場換糧食,這多好啊。”
我說完就看向姜智,大家都沒說話,在思考我說這些的可行性。
“其實,我們說的都是設想,誰也不知道具體到現實中,能不能按照計劃完成,所以我打算明年春天開始試一年,很多想法都得在實踐中不斷的完善。如果可以那以後咱們就把這個養豬場辦起來,以後咱村就都有肉吃了,如果不行,那咱們也損失不了什麼,就是一些糠和草,糧食讓村民們掙去了,也不算浪費,是不?”姜智說道。
“行,我支援你,明年咱就試試,行的話更好,不行咱在找失敗的經驗。”老張頭先開口表示支援了。
之後大家也都紛紛表態,表示支援。
那剩下的就是討論,這個養豬場在哪建,建多大了,僱誰來每天給豬餵食,打掃豬圈,還有那草和糠多少斤兌換一斤稻穀。
在他們討論的過程中,把我在爐子上烤的地瓜給吃完了,到了中午12點多了,他們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呢。
我一看這個情況,這是一定要供飯的了,所以就進去招呼我婆婆和媽一起去廚房準備飯菜招待客人,不是我想麻煩老人,是我的廚藝真的上不了檯面,姜智這個大廚還在客廳裡和他們白話呢,所以我只能動用媽媽們了。
媽媽們的手腳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後他們這些老爺們就把討論的陣地轉移到了飯桌上。
期間我叫他們上桌吃飯的時候,陳浩還很假的客氣道:“哎呀,你看我們來了這麼長時間了啊,你這又是茶又是水果的就夠不好意思的了,怎麼還整這麼一桌了好吃的,這~這~這多不好意思。”
我在暗處非常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心想姜智怎麼會覺得這個陳浩很有能力呢,從這幾句話就能聽出,他和他弟弟陳明是一路貨色,好吃還沒夠,不愧是親兄弟啊。
席間他們和著小酒,吃著小菜,討論的是格外的起勁。
老張頭還幽默了一把,說:“姜智,怪不得你看不上陳翠花送的禮呢,你家這酒不不錯啊。”他說完,滋溜就幹了一小杯,他也是個老酒包。
“哈哈,實話告訴你們,這一般的酒我還真看不上,這是我媳婦用自己產的糧食親手釀製的,那味道……哎呀,說不出來,都在酒裡,來,幹了。”姜智得瑟的說完就乾了杯中酒,桌上的各位也幹了,然後砸吧砸吧嘴,細細的品了品,然後都誇還真不錯。
那是當然了,我釀酒用的米是空間產的米,釀酒用的水,是空間的溪水,然後我還把酒缸放在空間裡發酵的,所以的料都是極品,那釀出來的味道能不好嗎。
我在空間裡還釀了很多的葡萄酒和果酒,都是酸酸甜甜的,讓姜智這麼一吹噓,在他們走的時候,我給用酒瓶子給他們一人裝了一瓶子果酒,說是讓家裡的嬸子也嚐嚐。
這頓飯一直吃到天黑才吃完,他們也都喝高了,喝的裡倒歪斜,還是李誠和李山慶給挨個的送了回去。當然我答應給的東西也一樣沒落下。
看著餐廳了杯盤狼藉,我就開始埋怨姜智,“看看,看看,都說不讓你當村長了吧,這給村裡想辦法,解決問題,還得咱自己家供吃供喝,咱還沒收過禮呢,就先送出那老些東西,這是太虧了。”我心裡有些不平,我們不是村長的時候,為了辦事給村長送禮,怎麼我們現在是村長了,我們還是給人家送禮啊。
姜智喝的也有些高,聽了我的埋怨,呵呵笑著說:“那陳極品不是來送禮了嗎,是你不要的。”
我一聽生氣了,砰地一聲,把手裡剛撿的碗筷又摔到了飯桌上,喊道:“你都說她是極品了,她送的東西就更極品了,我能要啊?”
廚房裡的曲媽聽到我摔碗的聲音和喊叫聲,在廚房就衝姜智喊道:“又怎麼了,這是,這才消停一會兒就又想作妖了是不是,姜智你別慣著她,好好收拾她一頓,她就消停了。”
這~這還是我親媽嗎?我心裡這個憋屈啊。
姜智可不管那些,聽到丈母孃都發話了,站起身一把把我攔腰抱起,大踏步就朝我們房間走去,邊走還邊說:“丈母孃說的對,這媳婦就是得收拾,不收拾不老實啊。”
當晚,在空間裡姜智藉著酒勁,狠狠的收拾了我一把,我是慘叫連連,含含早就在我們剛進空間的時候,就自己溜到了他的樹屋裡去了(姜智為了彌補孩子不能進木屋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