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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覺得乾等著太浪費時間了。雖然紅耳對紅松林裡的東西佔有欲很強,但是隻要它沒來,我稍稍的收點,它應該不會太計較的。
“咱乾等著也是浪費。要不咱把這附近這些亂七八糟得松枝都收起來吧。也好清塊地方歇腳。”我給自己找著理由。
“行,聽媳婦的。”姜智也不管我找的理由是真是假,牽不牽強,只要是媳婦說的,那就這麼辦。
然後我們就去從雪地裡拽松枝,從樹冠上掉下來的這些松枝都是齊根斷的,很大很長,我的力氣有些拽不起來。再看就姜智一個人收速度有些慢。要是一會兒紅耳就來了,那豈不是浪費了這次機會。所以我給自己用了張巨力符,把自己變成女版大力水手,再次加入收破爛的行列。
有事幹的時候,就不覺得時間過的快。當我們把周圍幾百米的松枝都撿完後,我一看點,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周圍除了我們弄出來的聲音外,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看來還得接著等,那接著要幹什麼呢?我冥思苦想啊。
是要接著到更遠的地方去收松枝嗎?還是……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姜智提醒了我,“現在都下午3點都了,一會天就黑了,要不咱們在體驗一把野炊?”
我一想也行,從小到大可也沒體驗過在大雪皚皚的山林裡,架火燒烤的樂趣呢。到是可以嘗試一下。
就這麼定了,之後我就支使姜智在林間清出一塊空地來,既然要燒烤,那肯定是要貼地的,不可能在積雪上烤把。
姜智是給好同志啊,拿出鐵鍁,在我選定的地方,就開始清雪,他力氣大,還會幹活,不一會兒,就看到地皮了,(要知道松林裡的積雪將近一米厚了,我們姜智平時都是懸浮在積雪上的),真如我所想,那種鋸齒狀的草在白雪下已經發黃枯萎,估計等雪化的時候,它們也會腐爛,作為肥料滋養著根部再一次的生長。
姜智在那裡挖了一個直徑為2米的一個圓,我們打算就在這個圓裡燒烤。在挖到中間的時候,姜智還挖出了一隻松鼠的屍體,一塊就是被餓死的,小松鼠瘦骨嶙峋的,皮毛也不完整了,看起來十分悽慘。
姜智找了一個雪厚的地方,挖了個小坑就把它埋了。這樣的松鼠真是一點價值都沒有了,身上沒有半兩肉,皮毛也不能再用了,所以只能埋掉處理。
我從戒指裡拿出野外燒烤的工具,支起了架子,我們準備烤羊腿吃,這個在戒指裡就有處理好的,拿出來穿上就行。
姜智在架子的下面用戒指裡的乾柴點了一堆火,然後我還拿出了一個小鍋,準備煮個羊雜菌湯。
火比較旺,也就半個多小時,羊湯就煮好了,羊腿的表面也烤熟了,姜智用刀把表面烤的金黃酥脆的一層扁了下來,又拿出了幾個剛出鍋的大饅頭當主食,我們就在雪地裡開吃了。
這頓飯吃的別有一番滋味啊。
吃飽喝足了,外面的樹上也終於有了動靜,一陣刷刷的響聲之後,紅耳又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裡,這回它是獨自來的,沒有帶手下。
我看著比夏天的時候還有豐滿一圈的紅耳,笑著打招呼,“嗨,紅耳,好久不見了,你來的有點慢,我們都吃完飯了,你要不要湊合吃點啊。”我客氣了一下,畢竟人家正趕上我們吃飯的時候來的。
紅耳身子立在樹幹上,聽了我的話後,真的考慮了一下,就從樹幹上下來,到火堆旁蹲了下來,看那個樣子好像是同意了我的提議,在等著吃飯呢。
我這些有些窘了,看著架子上的羊腿,鍋裡的羊湯,手上的饅頭,這松鼠能吃哪一個啊?
我就知道松鼠是以堅果類為食物的,但是在食物短缺的時候它們也會吃一些蟲子、蘑菇什麼的雜食。這烤熟的羊肉和蟲子一樣嗎?
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小碟遞給姜智,姜智會意的扁了一片羊肉放了進去,我把小碟又放到紅耳面前,示意這個是請它吃的。
紅耳圍著碟子轉悠了一圈,鼻子在肉上嗅了又嗅,最後對我又是呲牙又是比劃的。
“哎呀,剛烤熟的肉就是燙的啊,行了,行了,我給你吹吹吧。”我看懂了它的不滿,也很是委屈,這白請松鼠吃飯還這麼費勁,肉燙了還得我這個主人負責給吹涼。
“行了,不熱了,你嚐嚐看。”我把已經涼了的肉又放到了它的面前,接著說:“其實就這天氣,在放一會兒它自己就涼了,你這嘴還挺急的。”
紅耳對我的回答就是一呲牙,“好,好,好,你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