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保證一下質量吧!我要找的是一個解雨軒的資料,你卻給我找來幾十個同名的,你這叫我怎麼給陛下?同名也就算了,你們難道就不會篩選一下嗎?比如這份,解雨軒,燕國人士,男,三十五歲,三年前因得花柳病而死你以為老子是要一個**而死的老色鬼嗎?!還有這份,解雨軒,上個月剛滿月,你這是在暗示我要送他們賀禮是不是?”
夜弒天的話裡雖然帶著一絲責怪的意味,但是因為夜弒天獨特的說話語氣和方式,讓房間內本來有點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下來了。一旁的趙天羽很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好死死的憋住,這確實不能怪暗部手下辦事不利,要怪只能怪夜弒天做事雷厲風行,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就拿這件事來說吧,短短一夜之間,整個尚未成熟的暗部花了老大的力氣才收集到大陸上全部名叫解雨軒的資料,連篩選都來不及就送到了夜弒天的桌子上,效率的確很高,夜弒天也很滿足,只是這質量夜弒天實在不敢恭維,但夜弒天也知道這是他的責任,所以也沒有多加責怪趙天羽,只是發了幾句牢騷而已。
“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啊,你就給了我半天的時間,我手下的人那是拼了老命才完成了這個任務,至於這質量嘛嘿嘿,只能麻煩你老花點耐心一份份看下去了”趙天羽賠笑道,對於夜弒天這位老上司,趙天羽到沒有顯得有多麼拘謹。
夜弒天瞥了一眼趙天羽,伸出手端起桌子上的熱茶靠近嘴邊輕輕的泯了一小口,同時左手指著桌子上那一疊疊厚厚的資料說道:“拿下去,我再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給我篩選出一份最貼近實際的資料,要是再讓我看見什麼得花柳而死的東西,你這中情局局長就不要當了唔,我記得你還沒有娶妻吧,正好,你也別娶了,省的耽誤別人,就進宮當臥底吧,不過你放心,我念在你在我手下幹活的份上,我會讓蘇公公照顧你的,你就”
夜弒天話還沒有說完,趙天羽就像一陣風一樣抱起桌子上的資料衝出了夜弒天的房間,只留下還張著嘴巴的夜弒天,片刻過後夜弒天放下手中的茶杯幽幽的說道:“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嘛”
半個時辰之後
趙天羽再次站在了夜弒天的面前,擺在夜弒天面前的再也不是那一疊厚厚的資料,而是幾張略顯孤獨的紙張,夜弒天的眉毛挑了挑不懷好意的望了一眼趙天羽,後者微微嚥了咽口水,心裡祈禱著這次千萬不要出錯,畢竟後半生的性福都掌握在夜弒天的一念之間。
夜弒天拿起那幾張紙,眼睛半眯著認真的看了起來,趙天羽一直都在注意著夜弒天臉上的表情變化,令他吃驚的是隻是幾張紙的資料而已,夜弒天居然越看越吃驚,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驚訝,最後居然都站了起來指著手中那幾張紙問道:
”天羽,這資料你確定沒有錯?你要知道,如果搞錯了當今聖上怪罪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趙天羽心中的疑惑更盛,眼睛不由的朝夜弒天手上緊握著的那幾張紙上瞟,由於時間太緊急,篩選出來的資料趙天羽看都來不及看一眼就送到了夜弒天的手上,所以他不知道這上面到底寫著什麼,以至於造成了他現在的無比疑惑,只不過看夜弒天的那個樣子趙天羽也知道這件事不是開玩笑的,趙天羽的神色也漸漸變的嚴肅起來回答道:
”老大,你放心,這每一份資料都是手下的兄弟拼了命找回來的,絕對不會出錯的,要是出了錯當今聖上怪罪下來,我趙天羽一個人接著便是!“
說著趙天羽就挺起了胸膛,夜弒天望著手中的幾張紙沉默了一會之後擺了擺手道:”天羽,我不是那個意思,這裡面的事情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你先給我準備一匹快馬,我要進宮面聖“
此時,被墨軒關押在皇宮的解雨軒還不知道他的祖宗十八代的資料都被某人給翻出來了,要是非得用一個詞來形容現在解雨軒的心情,那就是鬱悶!解雨軒相當的鬱悶,自己花費了大把的心血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千手賭館就這麼沒了,而且墨軒也是貪得無厭的傢伙,竟然將千手賭館的所有分館全部查封,所得之銀兩通通納入了國庫,一個銅子都沒有留給解雨軒,這讓解雨軒是欲哭無淚,也不知他在晚上的時候畫過多少次圈圈詛咒墨軒了。
當然,除了鬱悶之外,解雨軒心中更多的是淒涼與惆悵,因為他的身上還肩負著整個家族對他的希望,而此時這個希望卻因為一個人而變得十分渺茫,渺茫的就連解雨軒都快失去了信心
京城已經入秋,因為是在大漢國北方,所以京城的秋天略顯寒冷一些,可是就算秋意再怎麼寒冷,也不不上解雨軒此刻的心冷。
皇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