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進浴室用溫熱的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姜眠有潔癖這一點她早就知道,閉著眼睛不想睜開一方面是困,另一方面是實在不好意思,任由他把自己沖洗乾淨用浴袍裹著抱回床上。
顧兮的睡眠一直很淺,隱隱約約聽到姜眠好像在接電話,他的聲音平靜無波而電話那端傳來的女聲卻是尖利而刺耳的哭喊,“姜眠,這真的不是你的風格,如果我把一切都抖出去,你還會不會這麼囂張。”
“你試試”這是專屬於他的風格,冷靜而致命的自信。
翻了個身,顧兮把被子蒙到床上不高興的哼唧一聲,她一向起床氣很大尤其是半夜被人吵醒,朦朧中就感覺到一枚吻落在自己額上,摟著自己腰的手驟然收緊,顧兮揉揉眼睛看到姜眠也正低頭看自己,迷迷糊糊地反手摟住姜眠的腰像一隻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
在英國,她依然會整夜失眠,可是居然在他懷裡可以一夜安眠,顧兮往姜眠懷裡湊了湊,眼淚卻毫無預兆地流下來,聲音也有些哽咽,“姜眠,我一直最害怕的就是擁有過再失去,你不知道,我曾經有多愛橙子。”
話一出口,顧兮自己也愣了一下,她居然在他面前講她的前男友,可是姜眠並沒有意料中的生氣,也許是今晚收拾夠她了,只是拍拍她的背,擰開床頭橘色的壁燈,溫暖的燈光下姜眠的臉有種說不出的美好,“你繼續。”
某種程度上,他真的是很好的聽眾,顧兮哽咽著講自己的情史,“我第一次戀愛,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戀愛是在4歲,那時我在孤兒院,別的小朋友都不喜歡我只有小城會給我吃的,在我捱打的時候幫我擋住,那時候我覺得他是一個英雄,其實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每一段感情的付出都是在別人為我完全淪陷的時候我才肯給一點點的回應,後來,他死了。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禍害才能遺千年。”
“其實還有一種動物,”姜眠攬著顧兮的肩膀淡淡地開口,顧兮惱羞成怒地照他胸口咬了一口,“在這麼憂傷到蛋疼的時刻,你能不能不破壞這種氛圍,我知道是鱉!”
被姜眠這樣一打斷,顧兮也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說什麼,一直以來這場婚姻並沒有給她多少安全感,姜眠這個人美好得有些不真實連帶著他們的婚姻都染上了些許夢幻的色彩,“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急得跟我結婚?”
姜眠手指繞著顧兮的長髮,“因為暖暖說你喜歡。”
暗咒一聲,江暖,我算計不過你哥我還算計不過你了,我非讓你嚐嚐以牙還牙的妙義。
顧兮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散架了,伸手推推摟著自己睡得沉沉的姜眠,“我們今早有風險投資。”姜眠嗯了一聲抱著顧兮翻了個身,顧兮才發現他還在自己身體裡,擦,他們就這樣抱著睡了一夜。
他閉著眼睛,長睫毛覆在眼睛上打下淺淺的陰影,眉頭微微皺著,顧兮手指划著姜眠薄薄的唇,低頭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淺淺吮吸,他睡著迷迷糊糊的樣子比平時的妖孽樣可愛多了,淺淺的噬咬從唇角一路向下,顧兮的唇停在姜眠的脖子上。
看著睡得沉沉的姜眠,顧兮同學勾起嘴角,你不仁我不義,壞壞一笑忍著□的不適感推推姜眠的身子,批了一件浴袍一蹦一跳地跑去衣櫃前伸手取出兩條Gucci的皮帶單腿蹦著跳回去。
☆、你調戲我
看著睡得沉沉的姜眠,顧兮同學勾起嘴角,你不仁我不義,壞壞一笑忍著□的不適感推推姜眠的身子,披了一件浴袍一蹦一跳地跑去衣櫃前伸手取出兩條Gucci的皮帶單腿蹦著跳回去。
姜眠感覺手腕一陣不適感,睜開眼睛就看到顧兮精緻的小臉近在眼前,顧兮眨眨眼睛傲嬌地伸手抬一下姜眠的下巴,“來,昨晚你攻,今天你受。”
“兮兮,別鬧。”姜眠的聲音有些疲憊,她居然拿皮帶捆了他的手腕,這孩子還真是有仇必報的風格,他們的初夜他因為聽到她喊橙子的名字所以用領帶捆了她的手腕,這姑娘果然是君子報仇,兩年不晚。
顧兮一手摺起另一條皮帶很有氣場地“啪”一聲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嗷”一把扔了皮帶,擦,掌心已經迅速腫起了一條紅色的稜子,顧兮欲哭無淚,看電視的時候只覺得這樣很威嚴,誰知道力道那麼難以控制,“疼”
揉著顧兮紅腫的掌心,姜眠的聲音有難掩的笑意,“好了,該吃飯了,你做?”顧兮同學總是愈挫愈勇地驗證著自作孽不可活的真理,計劃好的反擊不攻自破,因為她餓了而且她悲催的不會做飯,姜眠挑起一縷顧兮的長髮,“我老婆真乖,做錯事情了還會自懲,覺悟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