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之中,不乏文人儒士,聞詩含笑頷首,頻頻點頭。
“好詩好詩!尤其是末句‘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氣勢沛然。社稷離亂,天下紛攘,好男兒就應當象潤德這般投筆從戎,矢志報國,來來來,當為此詩浮一大白!”盧植是讚不絕口,舉杯相賀。
眾賓客也是齊聲喝采,痛飲一番。劉澤乘機告退,**一刻值千金,眾人也就不再為難劉澤,讓他回了洞房。
天已經黑了下來,一對巨大的紅燭忽忽地竄動著火苗,蔡琰華服盛裝,靜靜地坐在榻上等候著。
雖然劉澤夠節制的,但依然喝了不少的酒,頭略有點暈,腳步帶有幾分踉蹌。蔡琰站了起來,落落大方地攙住了劉澤,雖然劉澤一身的酒氣,她卻沒有半點嫌棄之意。
“酒多傷身,夫君少飲一些才是。”
果真是成親便改口,劉澤微微一笑,順勢攬住了她的纖腰,道:“夫人教訓的是,我今後一定唯夫人之言是從。”在現代婚姻的詞典之中第一條就是老婆的話永遠都是對的,第二條是如果老婆錯了,那參照第一條執行。
“夫君說笑了。”
那些想法可是殘留在劉澤腦海之中的一些前世的婚姻觀,顯然不可能到這個時代來通用。劉澤懷擁美人,大笑道:“良宵美景,一刻千金,豈可虛度?夫人,我們同寢如何?”
蔡琰兩頰飛紅,粉拳輕輕地捶在了劉澤的胸前,嗔道:“雖然我們是夫妻了,但你也不用這般粗魯直白吧?”
劉澤將她的雙手握在手心,看著她嬌靨飛紅,如飲瓊漿,聲如乳鶯輕啼,婉轉嬌柔,羞澀之中帶著一絲的慍惱,這番模樣,劉澤竟然恍惚好似回到了八年前一般,不禁動情地道:“我的琰兒又回來了。”
蔡琰微微一怔,冰雪聰穎的她轉瞬間就明白了劉澤的意思,這麼多年來,她心如止水,臉上從來不曾有過歡笑,在高貴矜持的背後,是她一顆冷漠孤獨的心,曾經的青春、曾經的笑厴消逝殆盡,只剩下無盡的哀怨和無法排遣的寂寞。一度她認為自己已經死了,空留一副軀殼而已,直到再次遇到劉澤,是他用火一般的熱情把她的生命重新點燃。
她的眼圈有些微紅,嗓聲中略帶著一絲哽咽地道:“謝謝你。”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感謝上蒼,將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送給了我做妻子,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之偕老!琰兒,這是我對你一生的誓言,今生永不相負!”劉澤深深地凝視著她,俯頭吻了下去。
她的唇依舊是那樣的玲瓏柔軟,帶著一絲鹹澀的味道,應該是方才她剛剛流下的淚水。這應該的她最後的一滴淚了吧?
蔡琰沒有再回避,他的氣息是那樣的熱烈,他的胸膛是那樣的寬厚,他的臂彎是那樣的有力,他的吻依然是那樣的霸道,她沉醉在這種氣息之中,昏亂了、迷惘了,不知身在何處。
劉澤將她橫抱在了懷中,走向了衾帳。
燭光搖曳之下,幾聲輕輕的呻喚傳來,滿屋迴盪譴綣消魂的氣息。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入屋內的時候,劉澤醒了,用手擋了一下刺眼的光線,他的嘴角,掛著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但心底無疑是最甜蜜的。人生有三大喜: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這洞房花燭可是排在首位的。
想想那消魂的一夜,劉澤不無愛憐地回頭去看睡在另一側的嬌妻,一夜的風狂雨驟,顯然耗盡了蔡琰的體力,此時她正沉沉而睡,背對著劉澤,棉被斜搭在她的腰間,將她光潔而挺拔的脊背完全地裸=露出來,劉澤不禁看痴了。
好一具完美的軀體,劉澤真懷疑上天造人時是不是偏心眼。她的髮髻散開了,如瀑的黑髮散披在了她的香肩之上,潔白雪膩的肌膚嬌嫩如嬰兒,彈指可破,曲線畢呈,玲瓏婀娜。(未完待續。。)
第290章 處子之身
劉澤的手掌沿著那起起伏伏的曲線在遊動著,觸手即是滑膩,就算是最好的絲絹也比上它的溫潤柔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雙峰,飽滿挺拔,極富彈性,盈盈一握,觸手極是溫軟,不禁讓劉澤愛不釋手。
他這一番撫弄,蔡琰嚶嚀一聲,悠悠轉醒,不過她實在太困了,翻了個身,沒有睜眼,依到了劉澤的懷裡,尤如是小鳥依人一般。劉澤軟玉溫香滿抱懷,嗅著那如蘭似麝的幽幽馨香,心中大動,美人在懷,這種感覺真是好真實。
他親吻著愛妻的檀唇,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琰兒,你不說有禮物給我嗎?”
“什麼?”蔡琰似醒非醒,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