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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才清理了半箱衣物,就聽見外面門響,章允超回來了。

心月心裡一陣莫名緊張,不知該怎麼跟他打招呼。她自然不願跟他說“你回來了”這種賢惠小女人的話,便只好一聲不吭。

他脫了外套,一邊解開襯衫袖釦一邊走到衣櫥門口,語氣頗為愉快地對她說:“一會兒收拾好了出去吃飯。今天特殊,從明天開始,我希望每天都能吃到你親手做的晚飯。”

心月沉著臉,“嗯”了一聲,看也不看他,繼續掛她的衣服。

他卻除了拖鞋走進來,從後面擁住她,黏上了便不肯放開。

心月扭頭一避,他的吻便從她的頰上滑落到了脖子上。

她以為他會因此而惱怒,不想他卻忽然又來了興致,拿開她手上的衣服隨手一扔,便帶著她往地上倒下去。

地上原就是軟綿綿的長絨地毯,此時更是鋪了層厚厚的衣服。心月無力地勸說:“別、別在這裡……一會兒把衣服都弄髒了……”

他的聲音沙啞著,透出低沉的蠱惑:“髒了就洗唄,多大的事兒……”

心月原以為剛剛才做過一次,自己一定會毫無感覺,本想擺出副無動於衷的性冷淡姿態來令他無趣甚而生厭,豈料她的身體在他面前還是那麼乖,剛剛被脫掉上衣,胸前的小珍珠就在空氣與他的目光裡自動挺立起來。

而他竟還嫌她不夠失態,或許他自己因為剛剛釋放過也沒那麼著急,他並不急於霸王上弓,而是抬起她的雙腿,突然埋頭下去。

心月“嚶”的輕呼一聲,慌忙咬住手腕,不讓自己發出太誇張的聲音。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花蕾上又啜又舔地折騰不停不算,還將兩指探入她的花…徑裡。她身體最為敏感的兩個地方同時被他掌控,她只好無助而雜亂無章地揮舞著雙腿,腳趾蜷了起來,足背緊繃如弓。因為三個小時前才來過一次,她舒服了很久才衝頂,而他也始終耐心地為她醞釀。那是一種如登仙境般的酣暢淋漓之感,而高…潮襲來的時候,不光是下腹處,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如一塊遇到高熱的奶豆腐般坍塌下來。

這晚在餐廳裡,心月對章允超說:“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會同意的。”

章允超好心情地抬頭看她:“什麼?”

心月則垂下眼睛:“我們倆的關係,沒必要讓任何人知道。”

“為什麼?我很見不得人嗎?”章允超放下刀叉,不再理會那塊牛排。

心月望向別處:“是我很見不得人。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大肆宣揚自己跟一個毫無感情的人在一起,出於某種無可奈何的原因而做他的情婦。”

☆、32

自從心月說了要結婚,欣悅發現她突然之間就變得特別難約,基本上只剩下了一起吃午飯的可能,如果是晚上和週末,她絕對出不來。

她酸甜參半地對心月說:“哎呀,果然是新婚燕爾啊,這麼如膠似漆,我很吃醋的好不好?”

心月用力舒了口氣——她總算把這個話題提出來了!

這是她這些天以來最怕被欣悅說起的,同時卻又總是盼著她來提,畢竟有些事遲早得交待,而要她主動說,她又不知如何開口。

對公司的同事倒沒這個麻煩,這也多虧了她是不喜張揚的個性,原就是打算如果登記當天有人追問請假原因才說的,否則就等第二天來發喜糖的時候再通知了;而對其他同學朋友,她則是打算有人問才說,沒有人問就等婚禮發請柬的時候自然通知。

所以既然婚沒結成,也就沒人知道她曾經還差兩天就要結婚,除了欣悅之外。

她喝了口午飯套餐配的湯,給自己鼓了鼓勁,才對欣悅說:“我和他……後來沒去登記。”

欣悅嚇了一跳:“什麼什麼?我沒聽錯吧?為什麼呀?你當落跑新娘了?”

心月苦笑了一下,心道她猜得多準,然而說出口的卻是早已想好的臺詞:“不是啦,他家裡看了黃曆合了八字什麼的,說我們倆……這一年之內都沒有適合結婚的日子,以後的話還要再看。”

欣悅差點沒噴:“哇!要不要說你們兩個根本這輩子就沒有夫妻命啊?哦,怪不得這段時間你這麼難出來,明白了,是因為他家的原因耽誤了終身大事,他自覺有愧,就使出水磨纏功來彌補好把你拖住對不對?咦~不錯嘛,呆頭男還是有點開竅的,不算完全朽木不可雕哈!”

心月只有繼續暗自苦笑。事實上,跟幸淳的分手並不難,這也全靠了他那全無浪漫因子的性格。他在知道了她的臨陣脫逃之後,如她所料,並沒有也決不會像言情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