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唱班,因為這個女人,喜歡安靜。
她這裡可以喝著酒唱歌,看星星看流雲,看煙花,
她小時候說,我希望有個好大好大的房子,白天看流雲,晚上看星星,我希望看著天空的時候,身邊有你。
即便後來,她希望身邊的這個人,不再是我,很久很久以後,也不會是我。
但那有又什麼關係呢?
只要她喜歡,就沒有不可以。除了離開我,我一切都能答應。
可這琉璃酒建好了,她卻已經離開我,而我,再也沒有能力將她找回來了。
——北辰染
夏夜,戀雪宮繁花似錦,薰衣草成片成片地開著,宛若天際墜落的紫霞,只是這滿眼的繁華,再也沒有那個女子的身影。
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脾,是這花香將他的腳步吸引。
北辰染緩緩走入戀雪宮,不再是奢華的貴氣紫,一身勝雪的白衣多了空靈的淡然。
柔順的淺綠色絲隨風而舞,那雙那燦若星子的黑眸,望著大殿上的琉璃酒,泛起寂寞的傷情。
步入酒,輕攏起簾子,幽淡的暹羅檀香裹著絲絲涼爽撲面而來,北辰染整個人怔住。
雕花門上的錦簾全部由大小相同的珍珠串成,渾圓的珠子泛著盈盈亮光,映眸,像星子閃爍,那點點光華從訝異,逐漸變為眷戀的柔情。
月光斜落,央的舞臺上形成一束不大的光暈,女子一襲白衣,銀垂落緩緩浮動,清華如水的月色,就像落雪般透明出塵。
她抱著他做的那把木質簡易吉他,淡淡琴音緩緩瀉出,彈唱間緩緩抬眸,莞爾一笑,好似一開始就這裡,從未離開過。
他坐不遠處的角落,對她執起酒杯,微微一笑,就那樣靜靜地傾聽,寂靜如空,只有空靈的吉他,和一個女人淺淺的吟唱。
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
可能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後來他知道,她唱的那一曲,叫作“紅豆”。
曲畢,艾幼幼淡然地朝他款款走來,他也站了起來。
四目相對,他唇角綻放動人柔情,那麼多的痛,那麼多的思念,他只是向她張開雙臂:“小雪,歡迎回來。”
她淺淺一笑,雙臂輕柔地環住他的腰身,頭輕輕近他胸膛,眷戀地汲取他心跳的溫暖。
好久好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