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幹嘛?蔡助理這樣跑來跑去也很辛苦。”
“我只是想離你再近一點。”容勝嶽說。
餘慶笑,直視著他,“現在這麼說,早前幹什麼去了?之前我的態度不明確嗎?算了,舊賬提起來也沒意思,我現在沒這個心思,我希望你能離我遠一點,能尊重我一點,可以嗎?”
容勝嶽迎著他的直視看過來,“小慶,之前是我做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有改正,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你要我給你什麼機會?”餘慶反問,“我給的機會太多了,現在已經沒有了。”
“那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嗎?”容勝嶽問。
餘慶嗤笑一聲,正巧這時電話響了,餘慶對容勝嶽說最後一句,“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現在,就從我家裡出去。”
“哥——”餘慶很快轉換語氣接電話。“在家呢——”
容勝嶽看著他的身影一會,低頭,繼續處理公務,沒有要走的跡象。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互有意思,捅破窗戶紙後就在一起了。現在再多一次追妻體驗,也不錯。
要想追到人,一是不要臉,二是不要臉,三還是不要臉。
“我讓裝修公司和GO HOME公司的人去找你,現在應該快到了。你之前沒有和我說有一個孩子,那套房子沒有設計兒童房,你和裝修公司的人說好後,他們會在你不在家的時候上門裝修好。這個GO HOME公司的人會拿商場的產品圖冊給你,你要什麼他會給你送貨上門。”餘喜說。
“那個裝修公司的人可以上來,那個購物的就算了吧,我現在不喜歡在商場買東西。”餘慶說。
“那你在哪裡買?”餘喜問,他們家只會在外出旅遊的時候去逛商場,一般時候都是購物公司送手冊上門,然後送貨上門的。
“淘寶啊。”餘慶說。
餘喜沉默了一陣,“你在外面四年沒用卡里的錢嗎?怎麼現在學會摳搜的購物方式了。”
“拜託大哥,淘寶也不全是便宜貨好嗎?”餘慶解釋說。
餘喜沉默,“昨天外婆說讓你今天去她家裡吃飯,但我想你兒子昨天才生病,我就跟她說了改日再去。”
“哦,對,我待會會再打個電話給外婆解釋一下,樂樂才來B市,他過去三年見到人都沒有昨天在飯店見到的人多,我想等他熟悉一會後,再帶他走動,免得又受驚。”餘慶說。
“是該這樣,帶小孩是要精心一點。”餘喜說。“他們那麼小,那麼脆弱,好像經不起一點挫折。”
“哥現在走溫情路線了?”餘慶說,“對了,哥,你有讓律師去找那個女人嗎?”
“什麼,你還真的要告她?”餘喜有點訝異。
“當然,你都不知道我被她抓的多慘,而且你不去找她的麻煩她還會倒打一耙。”餘慶有點憤憤的說。
“她怎麼你了?”餘喜問。
餘慶沒說,難道說她去告容勝嶽故意傷人嗎?“哥,我臉都被抓傷了,你給我想個招,讓她丟臉一點。”
“她和她家老頭都辦了內退,不過她女兒在上班,我知道讓律師去哪裡了,拜拜。”餘喜掛了電話。
餘慶把電話隨意扔在餐桌上,他準備弄點午餐,回頭見容勝嶽並沒有走,他也沒說什麼。
十二點的時候餘可樂醒來了,見爸爸不在身邊立馬哼唧唧的哭起來,餘慶立馬進屋來,“哎呦,我家的小寶貝可不是個愛哭的孩子對不對?”
“爸爸——”餘可樂撒嬌要抱。
“我們去刷牙洗臉吃飯飯好不好。”餘慶說,“爸爸給你做了珍珠丸子和雞蛋羹,今天要多吃一點飯。”
“嗯。”餘可樂乖乖的點頭。
抱著洗漱完畢的餘可樂去餐廳,門鈴適時的響起來,餘慶把餘可樂放在凳子上,“讓我猜猜看,一定是你的乾爹們來了。”
開啟門一看,果然是尹思賢和林肅寧,“師兄,你這一貫的飯點找飯點的技術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肅寧想著樂樂的東西都在那邊一直想早點送過來的,我覺得,其實也不用那麼急。”尹思賢笑說,然後看到餘慶的正臉,“這是昨天遭遇家暴了?”
“快別說,碰到一個瘋子。”餘慶聳肩說,“快進來吧,剛準備吃飯。”
林肅寧手裡提著兩盆綠植,“我想樂樂突然住到高樓會有點不習慣,我給他帶了兩盆花,這種花咱們以前住的地方有,也許他看見這個會開心。”
“還是你細緻。”餘慶接過花說,“樂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