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餘可樂仰頭,哪個爺爺奶奶,說起來也很久沒有回去看餘中丞和餘李芬芳了,梁若谷彎腰摸餘可樂的頭,“這次是去見梁伯伯的爸媽哦,是童童的爺爺奶奶。”
“童童不是和我一個爺爺奶奶嗎?”餘可樂問。
男男關係的父母稱呼真是夠了,餘慶摸他的頭,“你問那麼多為什麼幹什麼?爸爸讓你跟著伯伯你就跟著伯伯,伯伯讓你喊爺爺奶奶你就喊爺爺奶奶,現在的你,只要聽話就夠了,知道了嗎?”
餘可樂一幅 爸爸又耍賴,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點點頭,“爸爸你要早點回來哦。”
餘慶點頭應允,梁若谷笑說,“樂樂和容總相處久了,連神情都相像了。”
餘慶愣,“像嗎?”
“剛才那樣子像極了。”梁若谷笑說。“要我說樂樂才回來的時候看著像你,現在越來越像容總了。”
餘慶呵呵乾笑兩聲,無言以對。
容勝嶽開車載餘慶去飯店,見餘慶總是用若有似無奇怪的眼神看他,問他怎麼了他又不說。容勝嶽笑說,“我是哪裡又踩了大少爺的地雷了,不高興了。”
“我是二少爺。”餘慶說。
“可是你是我的大少爺啊。”容勝嶽去握餘慶的手,餘慶不給他握,容勝嶽無奈的笑笑,“總要我知道踩到的地雷是哪裡,我好死個明白,也好下次不再犯。”
“你覺得樂樂和你像嗎?”餘慶抱胸問。大有你回答的我不滿意,你就等著被炸飛吧。所以說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這事還是挺靠譜的,從前餘慶哪敢在容勝嶽面前這樣放肆,現在換容勝嶽來求著他,拿喬傲嬌不要太順手。
“樂樂怎麼會像我。”容勝嶽反問道,“像我不好嗎?”
“像你哪點好?”餘慶狠狠說。他知道容勝嶽說樂樂像他他會不高興,可是容勝嶽這麼說他也不高興,餘可樂是容勝嶽的孩子,為什麼不會像他。梁若谷說樂樂像容勝嶽他不高興,容勝嶽說樂樂不像自己他也不舒服,餘慶看窗外不說話,知道自己到無理取鬧的牛角尖裡,還是冷冷再說。
在金碧輝煌的大堂裡碰到西裝革履的容啟泰,手裡還拎著禮盒,見到餘慶跟著一起來有點驚訝,可是無論是餘慶還是容勝嶽都對他視而不見,容啟泰緊緊手,還是跟在他們後面向包廂走去。
容縱馬定的包廂是仙池瑤臺,包廂裡吃飯的桌子安放在抬高的地臺上,四周圍錯落安放著水臺,水臺裡有魚有雨花石有睡蓮,還有嫋嫋而起的白煙,屋頂垂下的莎幔,水晶門簾和水晶隔斷,照明的是仿夜明珠的燈,甫一進門,還真有點瑤臺仙池的範。
容縱馬已經和劉麗娜已經在裡面坐著了,兩人正在頭挨頭商量菜譜,見進來人了就望過去,容勝嶽和容啟泰竟然是一起來了,餘慶也跟著來了。
容縱馬下意識的皺眉,但還是什麼都沒說,等餘慶到桌子邊坐下,還要問一句,你父親最近好嗎?
餘慶笑著回說一切都好,不經意間打量劉麗娜,年輕,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年紀,說不定比自己還小,比容勝嶽當然更小了。姿色麼,不算天姿國色,但長的也夠豔麗,現在大概因為懷孕沒有化濃妝,加上低梳的馬尾,看起來還有點我見猶憐的清麗。
坐著看不出身材,坐在那沒有第一時間諂媚的打招呼,還算沉得住氣,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她很有底氣。衣服是最新的高定貨,帶著鑽石耳釘,手指上是個六克拉的鴿子蛋。餘慶掃視完畢,然後就看著容勝嶽了,不管這女的今天是怎麼表現,一開始就擺正室譜,跟誰擺?
“這是劉麗娜,等我們結婚後,她就是你們小媽了。”容縱馬跟他們介紹說,看著成熟的兒子,他終於有一丟丟找的老婆比兒子還小很多的羞窘。玩女人無所謂,當正經老婆還是有點羞澀的感覺。
容勝嶽和餘慶都沒說話,容啟泰給自己鼓勁,所有私生子中爸爸只打電話給自己就說明了很多,他忍了那麼多年,沒理由現在不能忍了。那個女人的孩子還沒生出來,他奉承一下又怎麼樣,當初奉承容勝嶽的母親也是這樣的。至少不會比何立群還難奉承。
容啟泰做好心理準備,從桌下拿出禮盒,“這是我準備的一點薄禮,請笑納。”
劉麗娜淡定的接過禮盒,“來就是了,還帶什麼東西。”轉手又給了容啟泰的一個紅包,“我也沒什麼好準備的,這是一點見面禮,你別嫌少。”
“聽你爸說你現在在容氏上班,工作還好嗎?不辛苦吧?要注意身體。”劉麗娜溫和的對容啟泰說。
容啟泰牙都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