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一起就在一起,離開容氏就離開容氏,他兒子不是沒本事的人,只要他自己過的好,是他自己想過的日子,她什麼都不求了。
餘慶回來了這是好事,可他竟然還帶著一個孩子。這讓何立群有一種自己兒子被帶綠帽子的憤怒感。可是自己的傻兒子,不僅不以為意,反而巴上去各種遷就。何立群又被點了炸藥,這要不是龍佑威在她身邊好一通勸,她都轉不過這個彎來。
這次特意從國外回來就是想跟餘慶談談,好好和小嶽過日子得了,別整那些么蛾子。只是一見餘可樂她就什麼都忘了。他是像餘慶,可是他更像小嶽,尤其是五官那種感覺。小嶽小時候不常笑,現在也不常笑,但餘可樂則是每天笑呵呵的,所以見到的人不會把他們想到一塊去。
可是她就是有種感覺,他們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絡,現在她就是要回去翻翻老照片,證明他們是真的長的像,而不是她的錯覺。
餘慶帶著餘可樂回家的時候,容勝嶽正在廚房裡忙活,聞聲探出頭來,“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想等下給你打電話呢?”
餘慶見他從廚房出來,又聞到香味,“你在做飯?”
“也沒有,就是讓蔡助理送了酒店的飯菜過來,我裝一下盤而已。”容勝嶽說。
餘慶到廚房一看,是酒店的飯菜沒錯,不過都是半成品,切好配好的只要下鍋炒就行。餘慶點個頭,“你有心了。”轉身出去帶餘可樂去洗臉洗手了。
容勝嶽看著他的背影,這個態度有點奇怪呢,比如傲嬌生氣或者坦率親密他都有準備,這種可有可無的態度卻有點意外。昨天是做了沒錯,難道他只當我是充氣娃娃?一次性用品?容勝嶽微耷拉著眼,這倒是要好好謀劃一下。
中午吃飯的氣氛很沉悶,餘慶基本在夢遊天外,容勝嶽本想好好聊聊,見他那樣子也只能作罷,和餘可樂聊起天來,餘可樂聊著聊著就說起今天碰到的奶奶了,還從小兜裡拿卡出來給容勝嶽看,“這是那個奶奶拿給我買糖吃的哦。”
容勝嶽很快就明白這是自己媽媽找上餘慶了。按說他媽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插手他和餘慶的事,應該不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才是,可是看著餘慶這幅模樣,容勝嶽又有點不敢相信。
吃了飯讓餘可樂去睡午覺。容勝嶽摟著餘慶在沙發上坐下,“怎麼了?”自從在雲南碰面以來,容勝嶽一直都維持紳士風度,沒有和餘慶有什麼肢體接觸。但是昨天既然什麼都做了,現在就不拘泥於安全距離了,雖然餘慶也沒有明確表示和好。
餘慶沒有推開他的手,涼涼看他一眼,“沒什麼,只是想起你結婚後那一段時間。”
容勝嶽也沉默了。“我可以在你每一次想起過去的時候說抱歉,你接受嗎?”容勝嶽摟著他說,“雖然道歉蒼白無力,或者你需要我做些什麼彌補。”
“我不需要彌補。”餘慶淡淡說,“過去就是過去存在的,我沒辦法不想起,也沒辦法想起了還毫無怨言。你能容忍我每次想起了就抽風嗎?”
“為什麼要用容忍這個詞。”容勝嶽摸他的頭髮,“我對你從來不需要容忍,我愛你,全心全意的接受你,你的一切。”
餘慶扭頭看他,“可是我現在還不想和好。”
“只要在你身邊唯一的是我,我不在意用哪種身份。”容勝嶽溫柔的說。
“我發現這次回來你真的變了很多。”餘慶和他對視,“只是這種好又能維持多久?”
“你對我這麼沒信心。”容勝嶽無奈的看他,“我知道那次的事讓你對我失去信心,答應我,現在開始,重塑對我的信心好不好。”
“沒那麼容易。”餘慶說。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來。”容勝嶽說。
餘慶不看他,低頭看茶几,“當時我想過自殺一了百了的。”
“我說服不了你,也說服不了自己。從小到大我沒爭取過什麼,你是我唯一爭取的。我才追你,我大哥就知道了,他找我去做過談話,是我斬釘截鐵說要你,永不後悔,我哥才答應的,並且幫我瞞著爸媽。”
餘慶說,“你結婚那時候,我哥衝我發了很大脾氣,因為我不願意聽他的話出國,他覺得我是賤皮子。你看,這次要真的和你和好,我哥又要罵我賤皮子了。”
容勝嶽撫摸著他的背,“我說你哥這麼不待見我呢。不過也是我咎由自取,不怪別人。”
“當時我哭都不敢在他面前哭,每次見面都要強顏歡笑,生怕他去對你打擊報復。”餘慶語帶哽咽的說,“那個時候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