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嗎?”容勝嶽問。
“不用,讓他先睡一會。”餘慶抱著餘可樂去主臥睡覺去了。
竟然沒有被明令離開,LUKY——容勝嶽想,不客氣的把餘慶做的蛋羹吃掉,幸福。在客臥裡衝個澡,直接往沙發上窩著,這樣餘慶在主臥有個什麼動靜,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主臥裡傳來孩子的哭聲,餘慶哄了一會馬上開燈,“樂樂,你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
餘可樂只是哭,口裡語焉不詳的說著什麼,一直往餘慶懷裡躲,餘慶摸摸他的額頭,壞了,發燒了。可恨現在醫藥包又沒有帶在身邊,餘慶抱著餘可樂準備去醫院。
“怎麼了?”容勝嶽出現在臥室門口。
“樂樂發燒了,你車子還在下面嗎,送他去醫院。”餘慶見容勝嶽還在,鬆了好大一口氣,如果他不在,他還真沒把握抱著孩子下去就能搭到車。
“嚴重嗎?要不要打120。”容勝嶽問。
“自己開車去不比120慢。”餘慶說,“等等,我大哥在這個小區,他家也有小孩,我打個電話給他,問他有沒有家庭醫生在附近。”
電話直接打個梁若谷,“哥,你有住在附近的兒科醫生的電話嗎?樂樂發燒了。”餘慶說。
那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什麼?發燒了?嚴重嗎?你別慌,現在包好樂樂到社群醫院去,就在小區進門左拐的地方,那裡應該有值班護士,我現在打電話叫那個兒科醫生過去,他就住在這個小區,很快的。”
“好,謝謝,我馬上去。”餘慶說。
梁若谷掛了電話後趕緊撥打了醫生的電話,得到醫生的肯定回覆後就起身去換衣服,準備去醫院看一下,餘喜開啟臺燈,睏倦的倚在靠背上,“怎麼了?”
“好像是小慶的兒子發燒了,我去看一下。”梁若谷說,“你不要睡死了,偶爾去看一下童童。”
“嗯,知道了。”餘喜說。“我不睡了,等你回來。”
梁若谷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見浴袍三人組,“怎麼不穿衣服,孩子怎麼樣呢?”
“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只是因為是驚著引起的,可能會有點反覆,最好留院觀察一下。”餘慶疲憊的說,“太緊張了,忘記換衣服了。”
“那孩子也不能只裹著浴袍啊。”梁若谷說,“要不我去幫你拿幾件衣服。”
“不用了,我去吧。”容勝嶽適時的說,“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拿下來。”他也還穿著浴袍呢。
梁若谷陪著餘慶,“你家那個小女孩沒事吧?”餘慶問。
“睡覺前測了一下體溫,有點發熱,就給她吃一包感冒沖劑,沒什麼事。”梁若谷說。
餘慶懊惱的說,“平常我也會給他測體溫的,今天事情太多了,再加上隨身的包也不知道落子哪個地方,我就沒想起來。應該要測一下的,都是我的失誤。”
“你也不想的,只是一次失誤,沒事的。”梁若谷說,“偶爾的感冒發燒可以激發體內的病毒,並不是壞事。”
梁若谷等到容勝嶽下來,確定不用他陪才回去。餘慶穿好衣服,守著餘可樂,一直都沒睡著。到了早上九點,醫生才宣佈,已經完全好了,這幾天飲食清淡,注意防風,就沒事了,穩固的藥還是要多吃幾天,放心,對身體沒有損害。
餘慶憔悴的抱著餘可樂往回走,容勝嶽又召喚出萬能的蔡助理上門送早餐,送兒童病號餐。
在電梯裡接到郭汜儀的來點,那邊說約在下午三點,市中心商業街的灞橋咖啡店。
餘慶默了一下,“見你瑪麗隔壁的面啊,你那無恥的媽生出無恥的你又想要打什麼無恥主意啊,我不想跟你見面,你和你媽都給我滾,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聲音太大,把餘可樂都吵醒了,餘慶連忙掛電話哄著孩子,容勝嶽有點驚訝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發脾氣啊?”餘慶說。
容勝嶽識時務的不去惹火藥桶,不過在心裡說,發脾氣到你這麼可愛的人還真少見。
餘慶拿起電話又撥通他大哥的電話,“大哥,你有辦法讓那個小孩跟我做個DNA嗎,我想把親子鑑定摔在她們臉上。”
“當然,我這裡有準備。”餘喜說,“有一份你們的親子檢驗報告在我這,非常遺憾。你並沒有多一個兒子。”
“哥哥,你這幾年給她們錢了嗎?”餘慶問。
“不多不少給了幾百萬。”餘喜說。
“我要報警,告她們詐騙。”餘慶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