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回去打胎的。”沈曼柔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這個孩子,我會打掉他,他爸爸不會認的。大姨你別問了,你不要告訴我媽媽。”
“要打胎?”吳阿溪說,“你這樣傷害的是你自己,你這個傻孩子,你還瞞著他,是不是他強迫你的,是不是他騙你的,大姨幫你找個公道。”
“不是的不是的,大姨你別問了,我不能說。”沈曼柔哭著說。
“你難道是和有婦之夫攪上了?”吳阿溪不敢置信的問。
“大姨,我只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沈曼柔說,“我沒打算告訴他的,只有那麼一次,我不知道怎麼就懷上了。大姨,大姨,你陪我去打胎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怕。”
吳阿溪攬著她到懷裡,“可憐的孩子,那個殺千刀的男人。別怕,大姨陪著你啊。”
沈曼柔和吳阿溪說不要告訴她媽媽,然後約定哪天去打胎,然後婉拒了去她家住的提議,下了車,目送吳阿溪的車離開後,沈曼柔在往回走,揉揉已經哭腫的眼皮,頭疼啊,才一個多月就被她們發現,這和她的計劃衝突了。
她本來想假裝自己不知道懷孕,等懷孕六個月了再爆出來,那時候已經不好流產,再說幾個大人看著孩子已經六個月了,必定也會留下他的,不像一個多月的孩子,抓著去醫院,說流就流了。
沈曼柔的目標從來不是一點點賠償金,她要的是容勝嶽的夫人的位置。
吳阿溪回家後和粱有才商量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打電話告訴吳阿玲,免得到時候她知道她陪著沈曼柔去打胎,怪她沒有為她做主。
結果吳阿溪打電話後去,吳阿玲先怪起來,大體意思是沈曼柔在B市上學,又和你家走的近,你就這麼照看孩子的,讓她吃虧。誰也不準帶她去打胎,她馬上來B市,非要找到那個男人不可。
原來沈曼柔回宿舍後想了想,她大姨那個性格,是一定會打電話告訴她媽的,那還不如她自己先打了。沈曼柔哭腔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