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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首先,他必須改姓,姓郭也好,姓什麼也好,只要不姓餘就行了。”

“那錢和房子呢?”餘喜問。

“她現在是個什麼態度?”餘慶反問。

“她媽把她保釋出去了,估計她們娘倆會找上媽吧。”餘喜說。“其實我給她們的錢足夠舒舒服服的過完後半生了,只是有人不知足而已。”

“不知足還有什麼好說的。”餘慶說,“房子收回來,孩子不是我的,那她懷孕和生育期間得的錢都給我還回來。聘禮就算了,要不然她抓著我逃婚的事不放也足夠膈應人的。我只想早早解決她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還有,我媽給她的首飾也都要要回來,聘禮都當賠罪錢給她了,又不是我媳婦,憑什麼還要我家東西,我留著給童童也好,給樂樂未來老婆也好。對了,梁特助還有媽吧,也可以送給她呀。”餘慶說,“如果她私底下還問了媽要錢,哥你就把她住院,檢查,生產的錢都算上,還有營養費什麼的,通通都要回來。”餘慶說。

餘喜表情古怪的看著餘慶,“你老實說這幾年在外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怎麼現在變成這麼摳摳搜搜的一個人了?什麼住院營養費,又沒幾個錢,說出去不讓人笑話。”

“我自己家的錢,我扔在水裡聽個響也是我樂意,憑什麼給她們,還讓她們來膈應我。”餘慶說,“一想到我不在的時候,別人都把她們當做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我的岳母來對待,我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好嗎?我都恨不得登報解釋。”

“行行行,隨你樂意。”餘喜說,“反正我讓王律師跟進這個事,你有什麼特別要交代的你再跟他細說,我是不管了。”

“什麼不管了?”梁若谷這下也忙完了,捧著一盤切好的水果過來,招呼跑到角落裡玩耍的小孩過來吃水果。

餘喜攬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身邊,“二少爺準備朝人家要住院營養費呢,一股窮酸氣,正好,你跟他說說,他拿到分紅後要還我多掃錢。”

梁若谷輕鬆的靠在他身上,“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窮酸,你給你親弟弟花幾個錢,還巴巴的讓他還。”

“什麼錢?”餘慶說,“我的分紅不都是你發給我的嗎,你扣了再給我就是了。”

“你哥哥開玩笑的。”梁若谷說,“後來直接讓人盯著容總,都省了不少時間錢了。”

“什麼錢啊,我都不在了還花錢了。”餘慶不解。

“你一聲不吭的走了,我不得做做樣子找你一找,請徵信不用錢?去金叉局找關係不用錢?”餘喜說。

“容勝嶽當初也找我了?”餘慶聯絡上下文問道。

“這不是明知故問。”餘喜點他,“這件事裡他只有一件事做的讓我還看的下去,好歹他還知道離婚後再大張旗鼓的表白,而且把你也隱藏的很好。要不然,我能讓他去雲南接你,早用叉子叉出去了。”

“他真離婚了?”餘慶問。

“離婚了。”餘喜說,“你不是想和他和好吧。”

“當然不。”餘慶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嗯,好馬不吃回頭草,可是你不是好馬,你是兔子啊。”餘喜笑說。

“請不要大意的收下我的白眼。”

☆、第30章 清算女配

郭汜儀也就在金叉局裡待了半天;餘家的律師只是想讓她退點錢回來,並沒有非要把她弄到牢裡的意思。但對於一個從小五講四美在紅旗下長大的人來說,光進入金叉局這一事帶來的壓力就有夠受的。

陶麗音和郭爸得到訊息到金叉局時;看見早晨出門還鮮豔如玫瑰的女兒現在像缺水的茄子一樣呆坐在隔離室裡,心疼的不行。“你們這是官商勾結,權勢壓人;你們給我等著;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陶麗音立馬指著警員鼻子罵起來。

“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都是按照程式來辦事。”被指著的引路小警員說;“因為對方律師的請求,還沒有把她關到關押室去;已經是格外的優待了。”到金叉局來罵警員;自己又不佔理,這是腦子有病還是什麼?

“那律師人在哪裡?餘家人呢?我倒是想問問,這是什麼意思?”陶麗音說,“當初求娶我家女兒的是不是他家,他家臨場悔婚,我們有沒有說什麼,現在倒好,把我女兒帶金叉局來,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王律師適時的出來,他剛才再和餘總通電話,更改了索賠的專案,重新列印出來。“陶女士,這是餘承繼的親子鑑定報告,餘總說你看到這個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