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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就走了,頂著一輪似火的驕陽,真叫人過意不去。我和王玉的雕塑狀態隨之結束。在一番惡性刺激後我們空前地激動,最後完成了必要的那幕。我們睡了一個長長的午覺。當夕陽西下、涼風乍起之際我騎車帶上王玉,前去拜訪東海。我們為重新來到人間而歡欣鼓舞,並對街景人物充滿了好奇。

我們到了東海家,注意不表現得過分親熱。我們不想讓東海看出什麼來。他劈頭就問我:“你怎麼沒走?”我解釋了一大通,關於電報錯誤地址什麼的。也許是太多了,聽起來就像一個託辭。我乾脆不說了。老保姆泡茶、讓座,楊真隔著簾子問好。大黃貓也咪鳴叫了一聲。東海並不提中午去演武二村敲門的事。甚至,他也不怎麼答理王玉,光是和我說話,但說得也不起勁。他的焦慮人人皆知、情有可原,但還是有點不正常。

倒好像他而不是我與王玉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或難言之隱似的。當時,我就是這樣感覺的。東海對王玉的態度就像是和她睡過覺,在別人面前又需要有所迴避。

東海竟然把我拉進了他的書房,關上門,而讓王玉一人在客廳裡和老保姆待著。書房裡熱烘烘的,東海居然破例抽了煙。他對我說:“我們哥們談談女人吧!”沙發的表面發燙,我的屁股只擔了一點邊。汗水順著我的面頰流下,連眼鏡都戴不住了。我不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