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將自己鎧甲上的栓繩系紮緊牢後輕嘆一聲道:“到底是這些為父也不清楚,待會開戰之後你帶上一千人去後營駐紮。先別急,為父並非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為父是擔心萬一我們營中真的有細作在,那萬一他們在我軍與楚軍進殊死大戰的時候一把火燒了我們營寨中的糧草儲備,到時候楚軍甚至都不用急著進攻,靠著糧草就能將我們拖死在這裡。而如今為父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所以才讓你領一千人去駐紮在後軍為我們守好至關重要的糧草。”
原本還想與李信吵鬧的李烈聽完李信的話後頓時感到自己肩上揹負著沉重的擔子,於是像李信恭恭敬敬的施了一記軍禮後大喝道:“父親大人放心,孩兒誓死守衛糧草,絕對不會讓糧草有半點閃失!!”
看著大步離去的李烈,李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烈兒性子太過剛烈,照他這個性子看,日後最多也就只能做一方先鋒大將,卻終究難以去做一員獨當一面的上將軍。哎,不管了!先去對付那些楚軍!!”
李信他們並沒有等多久,當快要到午時的時候,身著紅色衣甲的三十餘萬楚軍主力就已經隱隱出現了在了主戰場對面的南部山頭。從這些平輿楚軍所展現出那整齊的陣型和高昂計程車氣可以看出這些楚軍士卒不僅人數佔據絕對優勢,而且還並非是預先所想象的多由久疏戰陣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所組成。
也許是這些楚軍士卒只是表面如此做派,又或許是這些楚軍士卒真的在項燕這個當世名將的操練下重新煥發出新的面貌,但是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對方都似乎對今日的決戰早就做足了準備工作。
‘看來這場仗不好打啊。’看著遠方黑壓壓的堆積在山頭上的三十餘萬楚軍士卒開始進行戰前最後一次整列隊形,李信心中帶著微微一點苦澀暗暗想到。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無淚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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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纛旗飄舞軍陣列,臨陣不慌大將才。
三十萬楚軍的軍陣來到距離秦軍軍陣一千多步之外後便完全停了下來,經過戰前最後一次列陣之後,未及片刻,楚軍中軍陣旗處便駛出了數輛戰車,當先一輛戰車上的一杆紅色大纛旗上所書的一個大大的“項”字,在遠處還依稀可以看見。WWw;
由於敵我之間所距超過千餘步之遠,處於秦軍營寨中的李信等眾人,就算是眯起眼睛搖搖眺望卻也實在無法看清對面的詳細情況,只看見那輛豎著‘項’字大旗的戰車上有一員身披紅色戰鎧的大將,舉著手中青銅利劍正對著那數十萬楚軍高聲呼喊著什麼,接下來李信這邊就聽見由三十餘萬楚軍士卒組成的軍陣之中,發出的呼號聲如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而來。
而在主戰場北面的秦軍營寨中的秦軍士卒卻並沒有被這山呼海嘯般的呼號聲所嚇倒,這些身穿黑色戰甲的秦**士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他們既經過的戰陣比對面那些楚軍士卒經歷的多太多,故此在這種時候根本不需要將領的激勵,士氣方面也一直都是保持在一個高昂的狀態。他們整齊肅穆的排列在“秦”字大纛旗和‘李’字大纛旗之下嚴陣以待,用冷漠的眼神注視著遠方的楚軍軍陣,隨時準備接受統帥的軍令進行生死相博!
“項榮(又名超)令你率十五萬軍士從正面進攻秦軍營寨!項梁,令你率十萬軍士從東面進攻秦軍營寨以策應你大哥。”項燕一撩身後紅色披風意氣風發的對自己最傑出的兩個兒子下令達了作戰軍令。
“孩兒領命!”項榮和項梁抱拳應諾一聲,轉身去點兵去了。
“項樂、項權聽令!”
“在!”
“領你二人各引三萬弓箭手,為你們大哥二哥射住陣腳!”項燕又點出六萬人馬與自己的三子、四子。
“諾!”項樂和項權向項燕拱了拱手亦去點兵去了。
“項柱、項楫、項柏(又名伯),你們與為父一起統帥項家軍為你們兄長壓陣!”看了一眼自己其餘三個本事沒有學到家的兒子,項燕實在不敢讓他們也各自帶上一眾人馬去衝鋒陷陣,這倒不是怕他們受傷戰死,而是擔心萬一這三個不成器的傢伙犯了糊塗,那在這種數十萬人大決戰的關鍵戰役中,可能會演變成顛倒勝負的致命失誤!所以項燕決定將這三個傢伙放在自己身邊,來將這種可能性完全杜絕。
“是,父親。”雖然對於自己三人沒能獲得統帥一軍參加這種激動人心的大戰有些失望,但是項